這會,她沒有判斷,沒有判斷就會腦子抽。
宋長羨的表情很掙扎,卻伸手拉住她的一隻手:“別擔心,扎錯沒事。”
阮清辭這一刻看清了他眼神裡的寵溺,她以前以為是錯覺,此刻卻那麼真實,她以往都是在阮其珩的眼裡才看到這樣的目光。
怔怔之下,宋長羨又是一陣抽搐。
阮清辭急忙回神,她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專注冷靜地再次給宋長羨把了脈。
他體內的氣息紊亂的厲害,讓他平息下來是首要。
有了這樣的判斷,她才穩穩地開始下針。
一刻鐘後,宋長羨虛弱地閉上了眼睛,阮清辭才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她廢了好大的力氣把宋長羨在地板上放平,好在這書架下的地板都是木製的地板,躺下倒是無事。
直到宋長羨真的昏睡了過去,她才去喊來平安,把宋長羨挪動到了後面靜室內。
他這麼一睡就是三天。
阮清辭整整忙了三天,他的這種情況雖然沒到危機的狀況,但是並不是好的情況。
她以她過往的醫學知識,都沒辦法解釋這個問題。
本來中的毒就很蹊蹺。
先是喊來平安,讓他去查那日買藥和煎藥的過程,這裡會不會有其他人做了手腳。
雖然他後期的脈象並不像繼續中毒,但是不能保證有人很懂地趁機做了手腳。
平安去核查這事,她則是拼命地翻著那本醫書,試圖從裡面找到有用的東西,至於宋長羨,她就是隻能用金針給他吊著一些氣息。
間歇地給他喂一些水。
直到第三天傍晚,平安趕來,說找到了那日煎藥的藥渣子,他拿來給阮清辭看了一遍。
阮清辭仔細地翻了藥渣子,才發現其中一味藥確實被掉包了。
“這味藥被調包了,王爺之所以突然氣息紊亂也是因為這個。”阮清辭的話讓平安心驚。
“老奴有罪,本來以為王府的人基本算是穩妥,就算不穩妥,管家至少是忠誠的。”平安拼命地磕頭謝罪。
阮清辭嘆口氣:“你這又何必,趕緊去排查人,等會我重新開藥方,你這次抓來藥後,我親自煎藥。”
平安走了。
不管查出來是誰,反正她這之後都不能掉以輕心,想到之前宋長羨與她說著後院其實並不放心。
沒有自己的人管著,也有那麼幾隻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