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急匆匆走到羨王面前:“王爺,這是高章遞過來的信箋。”
宋長羨接過信箋,拆開來看了一會,大約都是早朝上的那些決定,無其他。
平安憂心地站著,宋長羨迅速看完遞給平安:“無事,且先這樣。”
他這麼一說,平安也不能說啥,轉身離開。
走了兩步,平安忍不住回頭問:“安鳳山那邊?”
宋長羨揮揮手:“讓他先蹦躂些時日。”
阮清辭則是好奇地看向他:“外面的情形不好嗎?”
宋長羨站起身來往書架那邊踱步:“不算好,也不算不好,王府現在依舊被圍困,出去是不容易的。”
阮清辭看著他的背影,不清楚他真實的想法。
“你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吧。”阮清辭試探說,她不大相信這男人會毫無準備,但是也不能確信,自然就是要從他自己那裡確認。
宋長羨倏地回頭,給了她一個笑容:“你不是給了本王建議?”
阮清辭疑惑地看著他:“裝瘋賣傻嗎?”
“是啊,這是個大智若愚的方法,只要挺過這段時間即可。”宋長羨的眼神看向遠處,雖然這個地下室的遠處並沒有風景。
手環默默吐槽:“原來他是真的看好你這個破主意。”
阮清辭挑眉:“王爺有準備就好,反正你也需要休養些時日。”
她這話剛說完,就見宋長羨捂著胸口慢慢地倒了下去,阮清辭嚇了一跳。
不是,剛才這人的脈搏不還是好的嗎?
她急忙去給他把脈,卻驚覺這人的脈相突然變得很雜亂。
同一時間,腦子裡泛出系統提示音:“搭救他的性命,可以獲得兩千積分。”
“我艹。”手環大喊,阮清辭則是顧不了這些了。
她迅速掏出金針開始封住他的一些血脈,這混亂的脈象實在是不好預兆,只能先止損。
一陣忙碌的扎針,宋長羨的額頭露出一層層的汗水。
足以看出這人在承受巨大的忍耐力。
阮清辭是空前的忙亂,她不敢去看他的表情,手指微抖,生怕自己紮下去的位置不對。
其實,她現在是慌亂的,和剛才排毒還不同。
排毒就是找準排的穴位,把一些毒素往排的地方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