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這些，他之前也與劉協說過。
時至今日，他也已經非常肯定，虛空文明是一定存在的。
只是有一點他還不能確定，那就是虛空文明是否對已知宇宙的主生物文明有敵意。
如果有敵意的話，那麼等虛空降臨的那一天，已知宇宙的主生物世界文明恐怕還得再打一場，主生物文明與虛空文明的戰爭……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不僅不能確定所謂的虛空神靈是否會對我們有敵意，也不能確定我們是否是他們的對手？”
大概理解了下卡爾的意思後，莫甘娜微微皺眉道。
在此之前她本以為，卡爾一直在尋求的讓虛空降臨，於卡爾而言是一件非常胸有成竹的事情。
只要時機成熟，卡爾就能直接實現他口中的那些東西。
卻是萬萬沒想到，卡爾竟然是一直在賭一個未知，且不確定性東西。
見鬼。
活著不好麼？
思及於此，莫甘娜對卡爾所謂的虛空，也頓時就更加不感冒了。
“虛空降臨後，只要給我一點時間，兩個不同世界的生命，都會如同我一樣變成幻體。”
卡爾接著解釋道：“只要都變成我這樣的幻體，兩個世界的生命就不會再存在意識衝突。”
“就像曾經已知宇宙各大神河體文明一樣，未接觸前都有各自的意識形態，但在都接受了神河文化後，我們就都趨近於大一統了……”
不得不說，卡爾的想法確實很大膽。
這已經不單單是已知宇宙主生物世界的事情了，現在他想要改變的，還有虛空中的那個未知維度裡的文明。
只要兩個世界的生命都變成幻體，那麼大家就能像現在已知宇宙，各個神河體文明一樣雖說還有文明之分，但本質上也可以說是一個文明……
說到激動之處，卡爾也忍不住開始有些癲狂道：“虛空時代能讓這個死氣沉沉了數萬年的宇宙，重新迎來一次大進步……”
“從神河文明第一次感受到核能量的驚恐，到暗物質世界的知識逆轉，再到暗反物質理論……”
“哪一次，不都是在顛覆之前的所有東西？哪一次，不都是前人克服了自己心中的恐懼，才有了今天這個時代？”
“涼冰，如今我們也不應該因為畏懼，而去拒絕接受新的知識。”
“你應該與我一起研究虛空，就像曾經我們在神河學院時那樣……”
說著，卡爾又向莫甘娜重新發出了邀請。
不過，莫甘娜卻是仍然不吃他這一套。
不管卡爾把所謂虛空說得如何美好，莫甘娜心中一樣是一點波瀾都沒有。
甚至，反而還有點更加厭惡卡爾了。
呵，卡爾自詡瞭解她，認為她離開天使文明後，又沉迷與凱莎的戰爭，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為了自己所謂的自由墮落，可以不擇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