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甘娜拒絕後，卡爾怔怔發呆了許久。
莫甘娜拒絕了他所謂的幫助，甚至還非常牴觸變成幻體。
顯然，這有點讓他始料未及。
他本以為，只要自己一開口，莫甘娜為了獲得力量，頂多也只是猶豫一下，就會答應與他變成幻體。
然後，他就又能與莫甘娜重新擁有共同語言，就像曾經一樣……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在莫甘娜的心中，竟是如此的厭惡幻體，同時也厭惡變成幻體的他。
“能說說，所謂的虛空神靈麼？”
通話還沒有結束，莫甘娜轉而問起卡爾道。
雖然對所謂的虛空，兩個字她也都已經快聽到膩了。
但是，對於其中涵蓋的東西，她目前也只能靠猜想去理解。
以及，她最近在地球進行升級的時候，從大漢這邊瞭解到的。
按照大漢說法，或者嚴格來說是劉協個人的定義。
所謂的虛空，便是三維宇宙以外的任意一個維度宇宙。
可能是四維宇宙，也可能是五維宇宙，又有可能是六維、七維……
而卡爾所謂的讓虛空降臨到已知宇宙，便是想要讓三維已知宇宙與高維度宇宙進行融合。
換種說法也可以說是，讓三維已知宇宙進行升維……
不過，莫甘娜此刻之所以這麼詢問卡爾，倒也不是被卡爾的話說動容，見卡爾把虛空說得那麼美好，就想著要與卡爾一起去搞虛空。
只是單純見到卡爾現在願意跟自己談這麼多，才想要趁機多瞭解一點。
但莫甘娜的詢問發過去了許久，卡爾都沒有回覆。
他似乎是在考慮，是否要向莫甘娜透露這些。
“虛空神靈，只是我的一種猜測……”
最終，卡爾還是沒能忍住開口介紹道。
畢竟，他此番與莫甘娜通話，本就是為了能夠讓對方加入自己的虛空計劃的。
解釋多一些，讓莫甘娜提起些許興趣，於他而言絕對是一件好事。
卡爾繼續道：“我初次瞭解到虛空的時候，曾在虛空當中，發現有他者先我涉足過的痕跡。”
“又或者可以說是，是文明的痕跡。”
“所以，我懷疑，在虛空之中還有大量的虛空生物。”
“我把這些大量的虛空生物，其中一些較為強大者，定義為了虛空神靈。”
“我沒與那些虛空神靈有過交流，也不瞭解他們是什麼樣的意識形態，又是否會對我們主生物世界的生命有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