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得近,動作間難免會碰到對方的身體。感受到對面男人身體上的變化後,白首僵硬著身子再不敢亂動。
那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撞進直郡王昏沉的腦海裡,記憶裡那抹白皙的,刺目的,柔弱的觸感一次次的刺激著他的神經。
白首聽著他逐漸靠近的氣息,感覺周身全是這人獨特的薰香氣味。
她一再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漸漸的心還是亂了。她抬頭瞪著他,眼裡的火光都要冒了出來。
直郡王被這溫怒又幽怨的眼神看得恢復了一絲清明,他剛剛在做什麼?他竟然想在這裡把這個女人辦了?
直郡王看見自個放在她腰間上的大手,差異的不行!他改握成拳,深吸了口氣,然後緩慢又鄭重的把她微亂的衣襟整理好,然後才退後幾步,讓兩人保持出安全距離。
“奴婢可以出去了嗎?”
“出去!”
略微帶著怒意的聲音傳來。
白首咬了咬牙,很快出了書房。
出來後,冷風一吹,她微亂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白首你在想什麼!以往你不願意做妾,難道換一個身份高貴的人便不一樣了嗎?
你現在的使命就是陪在娘娘身邊,其他的什麼都和你無關!
白首壓住自個還在兀自亂跳的心口,一遍遍的告誡著自己。
而書房裡的直郡王,此時卻窩在寬大的椅子裡,看著自個的雙手出神。
他剛剛做了什麼?難道是太久沒有近女色才會如此失態?他緩慢的吐出一口氣。
自福晉病後,他便基本算是戒了房事了,如今這樣也只能是這個原因了!
謝府
謝伯淳伺候母親喝了藥睡了,讓人好好看護著母親,才退了出去。
他看了看天色,已經亥時末了晚上十一點),如今只能明日再進宮看琅兒了。
他穿過庭院時,便聽見花園處傳來一陣一陣細微的飲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