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這事不宜再在林琅面前多說,她過去又看了看林琅,與她說了會話,便帶著人回了寢室。
林琬突然想起一事,便問道:“白首不是早該回宮了嗎?怎麼也不見訊息?”
“主子,直郡王讓人來報信,說是大福晉病情反覆,想讓白首在府裡看一晚。奴婢因為事忙便忘了說了,奴婢錯了。”春枝有些自責的道。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礙事的。我只是感覺白首這些日子有些太過安靜了,是不是心裡有什麼事?”
“奴婢也感覺到了,上次奴婢問了,她卻只說沒事,什麼也不肯說。是不是大福晉的病不太好啊?”春枝說道。
“等明個她回來了,我再問問吧,若是真的治不好也是沒法子,別把自個再急壞了。”
林琬讓人侍候她洗漱完了,便去歇息去了。
而此時白首正在直郡王的書房中,她蹙著眉看著眼前這個即便坐著依然很高大的男人。
“王爺,大福晉現在病情已經穩定,並不需要奴婢時常過來守著了,你這樣擅作主張,替奴婢回話是否欠妥?”
“本王這樣做也不是全然沒有原因的。”
直郡王說完,便起身向白首逼近,直到把白首逼退到牆角下才停了下來,不過雙眼還是充滿審視的打量著眼前這個木訥的女人。
“王爺這是做什麼?還請王爺自重!”白首背部貼著牆面,溫怒的聲音裡摻著一些顫抖。
她暗自握了握拳頭,告訴自個不要慌。
“本王只想知道,那夜的人是不是你。”
直郡王對白首充滿戒備的神態毫不在意,甚至還在白首肩頸間嗅了嗅。
“就是這縷藥香,本王不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