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演的戲分演完了,落幕了,終止在了各自心頭亦真亦假的評判裡。
那盆插花很是漂亮很有意境,成媛沒有縱容著心情將它扔掉,而是將它放在了茶几上,一個人看得出了神。
進得屋來的顧成望,就被那別緻的花束吸引了目光,走過去坐在正在細細欣賞中的人的對面,“老媽,一盆花竟然賞得這樣出神,魂被什麼精吸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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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媛收回了思緒,看了看自家兒子,輕嘆一聲,你這個被妖精吸走魂的人,如今收回了一絲半點魂魄了嗎?
“嗯,是被個妖精吸走了,一時緩不過神來。”成媛邊收著神,邊從茶几底下掏出一撂相片來,遞給了顧成望,“看看這些相片裡有沒有滿意的,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瞭解瞭解。”
顧成望沒有去接那些相片,而是繼續回問著,“老媽,是誰做的插花,很好看。”
成媛笑了笑,“光是好看有什麼用,幾天就萎了謝了,花期短著吶。”到底,她沒有將米小諾到訪的事說出來,她連提都懶得提那個妖精般的女人。似乎,她怕一提,那個妖精就立馬現身了。
顧成望不知道老媽獨自發的什麼感嘆,反正一盆花到底是誰做的他也沒有多大的興趣追問到底,就是那意境很好,他隨口問問而已。
只是,回到房間的顧成望,腦子裡還是抹不去那束高傲挺立的意境,那份孤傲似是在表達著一份內心的嚮往與追求,令他久久地回味而不得其解。
成媛的心思或許是太過縝密,絕口不提舊人,新人的照片倒是貼心地放在了兒子房間的床頭櫃上,厚厚的一摞。當然嘍,書房裡也有,茶几上也有,她得時刻提醒自家兒子,好女人多的是,比米小諾好上幾百倍幾千倍的都有,只要你肯將目光看過來。
顧成望沒有辜負成媛所望,將目光走過了一頁又一頁的照片,然後又將照片歸位於原處。
各有千秋的美,各有千秋的嫵媚,是不是也是各有千秋的心機呢?顧成望如此思慮著。
一個表面清純無比的米小諾尚且是那樣的一個存在,誰又能說這些含著笑的麗人不是一個又一個的心機女呢?
已經深陷糾結之中的顧成望,似乎再也不能冷靜地看待任何一個女人了。似乎是怎麼看怎麼也看不透一個女人的心機到底有多深,似乎怎麼猜怎麼也猜不透一個女人到底想要從男人那裡得到什麼又要得到多少?
被心機所傷的顧成望不敢在心頭輕言舒展,他在思慮,如果米小諾是一個他所不能掌控的心機女,那他還有沒有必要為她反覆地掙扎?畢竟終身大事不是兒戲,如果真的是自己被情矇蔽了雙眼,那他是不是該醒來重新定奪未來呢?
湖城國際是父母用心血創立的,業界聲譽良好,作為一個繼承人,他得為家庭為事業展示最好的自己。一代理應比一代強,顧成望是努力向上的,他立志將父母的事業做大做強,將湖城國際推向新的高度。
他不能任性地邁出任何一步,更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對湖城國際產生負面影響,那是他所不願見到的。
如果是一個心機的女人算計了他,從而算計了他的事業乃至父母的心血,他會終身慚愧,這也是他作為一個兒子不願試探的傷害。
可是,試想放手的疼痛仍在無情地撕扯著曾經付出真情的人的神經,他不願見她背離身影漸行走遠,他不敢想像在他看不見的盡頭她投入他人懷抱的樣子。骨子裡他依然捨不得那個人,他依然不願認可自己戀情的失敗,更遑論在內心深處放下全心付出的真情。
既然不想放下,那又該如何前進呢?唯有引證貞潔這一條路。可是,客觀的事實已經擺在那兒,還需要引證嗎?不需要。
如果一定要引證,又該怎樣引證呢?無法引證!
所以,顧成望覺得,他走入了一個死衚衕,一個無法走出去的死衚衕。
米小諾對偶爾閃進視線內的顧成望,只能遠遠地望過去,而沒有了靠過去的理由和機會,因為那個人已經對她限定了距離,隔離了界限,令她只能望而興嘆。
那個看上去日漸頹廢的人,瘦了蔫了無神了,米小諾的心在抽搐著疼痛。她想上前給那個人一些溫暖一些力量,可是那個人總是無情地閃開了躲開了,想都不想地拒絕了。
米小諾歉疚於自己給那個人造成的痛苦,這是她所不願見到的,但是她似乎已身不由已地走到了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修改和後退。
現在的她再怎麼放下自尊、放下委屈、降低姿態,都無法將那個人拖出疑慮,更別說重拾信任。
那個不顧一切靠近的米小諾,就是顧成望眼裡的輕浮輕佻不自重的代言詞。所以,人的思想是統領一切的,當思想變了,看事情的角度就變了,心也就慢慢變得自己都不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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