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廷和多少還能夠從國家制度啊,或者說是典故上面來嘗試說服嘉靖,這兄弟不一樣,這兄弟就是結黨,就是哭,就是表示你不聽我的,那你就是純純的昏君。”
“這就很尷尬。”
講到這裡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皇帝都忍不住捂住了臉。
這是什麼人,那他們實在是太熟悉了。
這特麼的不就是朝廷裡面的那些清流嗎?
反正就是認為自己是對的,一天到晚啥事兒也沒幹,就是上奏就是挑刺兒,就是抓著你在懟。
任何一個皇帝對於這種人,都表示相當的無語。
你還不能殺他們,這才是最艹蛋的。
而且你要說楊慎就哭了一下,也就算了。
這個兄弟天天在左順門就是蹲著,就是要抓著張驄進行一場武鬥,沒抓住就喊,就硬著脖子在那兒喊。
搞得大夥兒都無語了。
嘉靖帝的外戚,都麻了,你一個區區計程車大夫,六品官,其他的不幹,就整天排斥大臣,然後準備著拳殺大臣。
合理嗎?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但楊慎會怕這個人嗎?
他真不怕。
因為他爹雖然致士了,但是還活著。
楊廷和啊。
這個人只要還活著,他楊慎就不會有一點問題,他爹的威名,就是如此的顯赫。
所以他做的一切的事情,除了讓嘉靖不斷的不滿之外,沒有絲毫的作用。
相反,張驄等人平步青雲。
他都絕望了,而這個時候,機會來了。
嘉靖還是有些不滿,還是準備只有自己一個爹比較好。
這個時候,他召集了禮部,準備下旨,再來說一說,自己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