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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容恪不負她望地又輸了。 (28) (5 / 8)

聽聞衣袂破風之聲,曲紅綃警覺地飛出一根梅花針,那人抄手一接,穩穩地立在了屋脊上。

她迷離著醉眼,模糊地一瞧,原來是自己的丈夫。

曲紅綃嘆了一口氣,還好他眼明手快地接住了自己的暗器,差點傷了他,江秋白在屋脊上如履平地,貓一樣輕快,頃刻之間,就坐到了曲紅綃旁側。

她眼波迷醉,握著酒壇道:“不是近來不愛理我麼?”

江秋白沉默了一會兒,劈手將她手裡的酒壇奪了過來,曲紅綃一怔,正要下手搶,江秋白往身後一扔,身後“啪”地一聲,酒壇已經摔碎了。

曲紅綃怔怔怒道:“你這是做甚麼……”

江秋白將臉埋在膝間,又是一陣沉默。他這副模樣,倒乖乖的有點像只綿羊,曲紅綃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可荒謬地覺得他有點可憐,惹人憐愛。

又是好一陣無言,江秋白忽然道:“我愛你。”

曲紅綃忽地一陣耳紅,有點無語,“說這個做甚麼。”

江秋白啞著嗓音,眼眸裡泛起了一波霧氣,“別再那麼大度地說讓我納妾,就算沒子孫後代,我也認了,你願意錦上添花我高興,你願意不生我當然不會逼你。不過就是做一匹騾子,我是江湖人,從小沒爹沒娘,早都習慣了,我都不知道有個孩子是什麼滋味。可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還能自欺欺人下去?”

曲紅綃蹙了清冷的眉,不悅道:“你也不告訴我你心裡怎麼想的,我當然要靠猜的。”

“猜什麼呢。”江秋白把臉埋進膝蓋間,悵然道,“我的心早就捧給你了,你看一眼就知道。”

曲紅綃冷冷道:“你以為我就沒有心肝?我早把我的心肝都放你身上去了,哪有心看你去。”

說罷曲紅綃搖搖欲墜地起身,糟糕,喝大發了。

她有點站立不穩了,江秋白被她一句話說懵了,後背窩囊蜷曲的脊柱骨一根一根地又找回男人尊嚴立起來了,他倏地一下彈起來,將曲紅綃整個人抱入了懷中,腰肢探手入懷,細得如春風小楊柳,他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再、再一遍,你再說一遍!”

他這麼一激動,曲紅綃就知道自己是徹底醉了,這種話說什麼也說不出口的,竟能被他哄得心裡癢癢的,一時脫口而出:“你是我的心肝啊。”

江秋白一樂,腳底下就顧不得交代了,一個清醒的找不到北的男人,託著一個喝得飄飄然的女人,一起從房簷上摔了下去。

“哎!”兩人都是輕功一流人士,但曲紅綃暈頭轉腦得還沒明白是怎麼從屋頂上掉下來的,一時沒找著北,無從施力,幸虧江秋白趁機抱著她的腰腳尖搭住了一根柱子,卸了三分力道斜飛了出去,才在掉落時給曲紅綃做了人肉靠背。

曲紅綃迷茫地聽到男人一記悶哼,一時腦子立馬清醒了,這麼高的樓砸下來……

曲紅綃忙翻身將男人拉起來,“受傷了?傷在哪?”

說罷,她曲指從他背上的xue位一直摁下去,江秋白舒坦得像吃了人參果似的,哪裡顧得上疼不疼,一轉身就把曲紅綃抱進了懷裡,“媳婦兒,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曲紅綃:“……”

早知道,早幹嘛去了。

看來是摔得一點都不疼,曲紅綃徹底放棄關懷這個腦子摔壞了的男人了。

冉煙濃挨著容恪坐著,喝了幾杯酒就上頭了,暈暈乎乎地似在囈語,“恪哥哥,我怎麼……暈暈的?”

容恪沉默寡言,眉峰微聳。

手臂抱著她,卻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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