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荷蘭抿嘴，只得把手機給他。
鄭瑋哲接過手機把錄音刪了。
“做這樣的事丟的是k的招牌，你去告訴程總，留點面子給姜董事長。”
“這關程總什麼事？”
葉荷蘭咬唇。
鄭瑋哲歪臉看葉荷蘭，這樣的神色葉荷蘭是第一次看到，冷酷。
“臺詞設計得挺完美，何標把東西收回去，但嘴上說我人都來了那這樣行了吧，光聽錄音更像是加了錢，宋歡就算有一百張嘴都講不清。行吧，宋歡開除，這個結果滿意嗎？要是不滿意，那我也不會客氣，你也一併開除。”
葉荷蘭咬唇還是不承認。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鄭瑋哲不作聲，就這麼看著她。
葉荷蘭機靈靈打了個抖。
“我……你不能開除我。”
“那你就老老實實地當這個秘書！”鄭瑋哲撂下手機，起身去拿外套拿包。
“宋歡跟我走！”
宋歡好生感激擦著眼淚過去為鄭瑋哲拿包。
鄭瑋哲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包給她，他不喜歡讓屬下拎包，但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傷她的心。
葉荷蘭出去的時候宋歡不忘罵她。
“卑鄙小人！”
宋歡有鄭瑋哲撐腰，葉荷蘭不敢作聲，快步離開。
宋歡一路強忍著，一到負二層地庫就哇哇哭。
“我怎麼那麼倒黴……”
鄭瑋哲停下來遞紙巾給她。
“前一秒才說要你多學著點，後一秒你就著人道，知道錯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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