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宋歡接過紙巾。
“我不該沒核實名單就相信那個標，我不該馬虎，我不該心軟，我不該連累鄭總……”
“你沒有連累我。”鄭瑋哲拍拍她肩膀道。
“是我連累你，程峰是衝著我來的。”
“可為什麼呀？”宋歡擦眼淚道。
“就為了擠走我？”
“是的，擠走你然後葉荷蘭當我的助理，以後我就得聽他的了。”鄭瑋哲冷哼。
“他想得美。”
“程峰他到底想幹什麼呀？”
“想幹什麼？想要李科的位置唄。”
“那他衝李總去好了嘛。”
“可我是李總的人。”
“可實際上你誰的人都不是。”
鄭瑋哲嘆一口氣。
“宋歡，你去顧筠涵那裡吧。”
“去……”宋歡怔住。
“去她那裡？”
鄭瑋哲點頭。
“正好她需要懂行的人，你最合適不過了，她會歡迎的，我去跟她說一聲。”
“你想我幫她？”宋歡撇嘴。
“你開口可能她還不要我，還不如我自己。”
鄭瑋哲笑。
“還會開玩笑，說明沒太傷心。”
“傷心！誰說不傷心？”宋歡巴拉巴拉的。
“我傷心死了，被那個葉小秘坑……還有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要是被葉小秘坑怎麼辦？”
鄭瑋哲笑個不停。
“好好，我儘量不被她坑好吧？你現在就去求職，我得去見姜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