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便說我家小姐不是這樣的人,你們偏生的不信,如今好了!”秋菊高昂的抬起了腦袋。
一眾人等也都是被老船伕的行為給打了臉,那你還有什麼面目繼續待在這裡,紛紛的散開了去。
只留下了那書生還兀自的站在原地。
秋菊見他不走,分外的疑惑,踱步走到了那書生的身邊,在他的身邊直轉悠:“你莫不是還有什麼話要同我家小姐說?但是我家小姐不喜歡你這般的性子,你勸還是莫要同我家小姐說話的為好。”
秋菊的一番話又是叫那書生羞紅了臉。
雖然秋菊落話在前,書生扭捏了半晌,還是越過了秋菊,步至了柳如眉的身前,垂著頭,低聲說:“剛才之事,是小生對不住姑娘,還請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秋菊連忙退到柳如眉的身邊,擋在她的身前,伸出了雙手,一副提防於書生的姿態。
柳如眉剛擺手,準備回這書生的話,就聽到一句。
“呀,這不是柳姑娘嗎?怎麼去了短短的兩日便又回來了?”
柳如眉轉頭,說話的這人便是叫老船伕逃走的人,即當日送了他們渡江的那個老實船伕。
雖然船被人毀了,但是這個老實的船伕,見著了柳如眉,依舊是非常之愉悅。
於這老實的船伕,柳如梅自然話,略為規矩的說道:“我此番是預備回金陵的,去了順城,不曾見到要尋之人,自然只得回去了。”
柳如眉這般說話,倒是叫那書生分外的不適,但是他同柳如眉拱了拱手:“不知小姐可否允小生同行,小生此番也是要去金陵的。”
秋菊望著柳如眉,就盼著柳如梅不允這書生。
船伕倒是沒有接話。
柳如眉細細想來,書生這般打扮,像是要去趕考的。她忽而想起來,這時已是四月了,這一路回去便是兩個月的時日,回去之後便是六月大考。
柳如眉忽而想到,周國的大考,出了舞弊一案,柳渡在這事兒上頗有作為,而後便升了官。
不知這書生在其中做了些什麼?
“你叫甚麼名字?”
“小生唐煥。”書生紅著面說。
柳如眉想不到,這個書生竟然就是那個唐煥。
如此之莽撞的一個人,莫不是與那人同名了。
柳如眉有些搞不甚懂,但是他又沒有見過那人。
唐煥其人,那時在周國的名聲不下於白舜欽,他是皇帝欽點的狀元,文采斐然,以一篇賦聞名遐邇,樣貌有甚為俊秀,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