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蘿兒夜裡去陪李宏喜後,李宏喜那雙總想去撓臉的手,被許蘿兒牢牢牽住。
做什麼都牽住。
導致他沒有再想去撓臉了。
許蘿兒親自為他上藥、換藥,肉眼可見的,他臉上的燒傷好很多了,太醫看了,都說有望能恢復到九成。
白日裡無趣,許蘿兒現在就只想盼天黑,想去和李宏喜相會。
碧荷把新灌好的湯婆子塞到許蘿兒的手裡,與許蘿兒一起站在臺階上,看著這沒有光、且陰沉的天。
“娘娘,我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碧荷猶猶豫豫地說道。
許蘿兒抱著湯婆子,發現這湯婆子還沒有李宏喜的大腿來得暖和。
兩人夜裡睡那小床,根本不用灌什麼湯婆子,李宏喜大腿一靠上她,比被窩裡放了十個湯婆子還暖和。
許蘿兒:“講。”
“娘娘,我前日回來,路過玉瑤宮,看見綠珠姑姑站在玉瑤宮外等候,我站那裡看了好大一會兒,就看見從玉瑤宮裡傳出了字條,交到了綠珠姑姑手裡,綠珠姑姑就展開看了。”
碧荷疑心重重:“姑姑是我們宮裡的人,怎麼去和金婕妤傳起了字條?娘娘,這事……”
許蘿兒:“這有什麼,金貴妃被貶為金婕妤,吃穿用度肯定不比以前,她自然是想法子找宮女打點,綠珠是宮中的老人,興許金婕妤找綠珠,是想打點些什麼,行個什麼方便。”
“娘娘,如若是這樣,我們宮裡的人憑什麼要去幫金婕妤,她走到今天這一步,那都是她咎由自取,娘娘別忘記金婕妤以前的囂張模樣,她都是快要騎在娘娘你的頭上了,我們何不趁此機會,好好整一整金婕妤。”
許蘿兒看著碧荷,說道:“看不出來啊,碧荷,你居然有這樣的打算,不過,整金婕妤就算了,做人呢,能做到不要害別人,不要落井下石,那就是好的了。”
許蘿兒可不想像宮鬥小說宮鬥影視劇那樣,與老皇帝的這幾個妃子鬥來鬥去。
她就想在後宮佛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