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不好?”李宏吉把碧雲翻了一個面,不看她的臉,“她去和李宏喜偷歡了,你幫她守著宮殿,睡一下她的床,又不是什麼大事。”
話雖是如此,但……
李宏吉火急火燎,比平日裡還要來得迅猛,如狂風暴雨,讓碧雲直呼受不了,不再去想許蘿兒這張床,到底是睡得,還是睡不得了。
反正兩人已經在床上了。
李宏吉顯然是比平時還要興奮一些的。
這張床,除了皇上,別的男人就沒有上來過了,連李宏喜都沒有。
這床遺留的全是許蘿兒的香氣和味道,身下的碧雲還穿著許蘿兒的衣物。
李宏吉在把碧雲翻過身,背對自己的時候,就已把碧雲當成是許蘿兒對待,想象著,體驗一下李宏喜這小子才能體會到的豔福。
兩人弄出了不小的動靜。
綠珠經過,駐足在門前聽了一會兒,驚訝地捂住了嘴:皇……皇后娘娘她竟然……私藏男人,還和男人做那種事。
當晚,綠珠忐忑,一夜都沒睡著。
次日偶然遇見許蘿兒從寢殿裡出來,伸了個懶腰,神采飛揚,還拿過彩寶提的水桶,心情頗好的為花花草草澆起了水。
與前幾日閉門不出、不吃不喝的狀態,完全是判若兩人。
以防自己誤聽,到了夜裡,綠珠趁夜又趴在門邊聽了一會兒,確認那聽來令人臉紅的聲音是什麼,綠珠知道時機到了。
枉她從許蘿兒進宮之初,就被金貴妃安插進了安鳳宮,給許蘿兒點不育的香,向金貴妃秘密報告許蘿兒的一舉一動,監視著她。
後來綠珠進了浣衣局,雖然沒在許蘿兒身邊了,金貴妃還被自家人給害得降為婕妤,禁足三月。
但皇天終不負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