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去了哪兒，寧嬤不知道。
寧嬤只知道原先這安鳳宮裡的奴才，除了許蘿兒嘴裡提到的那幾個宮女，外加三個宮女和一個太監，其餘的人都被老皇帝處死了。
“娘娘，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娘娘說的人，都好好活著的。”
又是這樣空話。
李宏喜也是這樣說的，說她們還活著。
許蘿兒在後宮裡摸了一個遍，打聽到別的娘娘們的宮裡沒有新進的奴婢，那就可以推斷出碧雲她們是不在後宮的。
除了後宮，許蘿兒對其他地方都不熟。
她去過這宮裡最遠的地方就是攬月宮了，其餘時間都是留在後宮之中，除了幾次偶爾去過前殿找老皇帝。
但那也僅僅幾次，不代表她對這個諾大的皇后都熟悉了。
這皇宮之大，大到她有很多地方都沒有去過。
許蘿兒對宮裡不熟悉，不知道宮裡還有什麼地方能藏著碧雲她們。
“娘娘。”寧嬤說道，“奴婢聽說皇上今夜又召了肖昭儀侍寢。”
又？
許蘿兒對那老皇帝召誰侍寢並不感興趣。
聽見寧嬤說‘又’，她問道：“肖昭儀去得很勤？”
“是的，娘娘，這幾夜都是肖昭儀去陪皇上。”
許蘿兒剝著軟趴趴的花生殼，想著這老皇帝有意思。
當初臨幸李婕妤，他連著幾夜寵幸李婕妤，後來遇見碧湖，他又連著獨寵碧湖，誰都不碰。
這到了肖昭儀這裡，就連著幾夜寵幸肖昭儀了。
是說他專一呢，還是說他花心呢？
許蘿兒忽然想到，既然肖昭儀風頭正盛，沐浴皇恩，自己與肖昭儀關係又不差，何不透過肖昭儀，拜託肖昭儀向老皇帝打聽碧雲她們在哪裡。
許蘿兒把花生米扔進自己的嘴裡，一拍腦袋，覺得這是一個可行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