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怕死,我賤命一條,誰想要,那就拿去好了。”黃慈繡與躲在李宏喜身後的白獨生兜著圈圈,追著他說道,“莫不是白公子煩了我,想要對我下手,殺我滅口?”
夾在兩人之間的李宏喜漠視著黃慈繡,也漠視著白獨生。
他不去阻黃慈繡捉白獨生,也不護白獨生能否被黃慈繡捉住。
李宏喜不干涉,黃慈繡自然而然的就抓住了白獨生。
黃慈繡那兩條比白獨生小腿還粗的胳膊緊緊摟上了白獨生的脖子。
“白公子,你若早早就有了殺我的心,那我就得去衙門擊鼓,告訴那縣官大爺,說你白公子想謀害我,假若我哪天遭遇不測,那定是你害的我。”
白獨生的喉嚨被卡住,伸手向李宏喜求救:“救——我——”
李宏喜只嘆白獨生愚蠢,拿起酒杯,把杯中剩餘的酒喝下,一滴不剩。
李宏喜放下杯子,說道:“白公子,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與這位……”
“我叫黃慈繡。”黃慈繡鉗住白獨生的脖子,自報了家門。
“……那就不打擾你與這位黃姑娘敘舊了。”李宏喜衣帶飄風,走出了門外,身後傳來了白獨生讓黃慈繡放開自己的懊惱聲。
李宏喜出了廂房的門,迎面碰上在外雙雙探聽的賀覽與店小二。
兩人看見李宏喜走出來,趴在門上的姿勢,眨眼間就改為筆挺地站在地上。
賀覽強裝鎮定:“客官吃得可還好?
李宏喜沒有回答,久久地盯了一眼賀覽的臉就拂袖離去了。
街上人來人往,李宏喜穿行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