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你們自稱奴才,與我太生疏了,但不叫呢,又說是壞了規矩,這樣……”許蘿兒假意思考,說出早就想好的話,“凡是進了安鳳宮的宮門,你們都不能自稱奴才和奴婢,出了這個宮門,那就隨你們了。”
碧雲捏了一張牌,看了看,打了出去,說道:“娘娘,這怎麼行呢?讓外面的人知道這樣,只會說我們安鳳宮的人沒有規矩。”
要論規矩,比起不自稱奴才和奴婢,許蘿兒覺得現在碧雲等人與她同坐一張桌上打麻將才可能顯得最沒有‘規矩’吧……
許蘿兒不是在乎規矩的人,她就不想那個人自稱奴才。
“這事就只有我們宮裡的人知道,關起門來,外面的人誰曉得?都說這是遊戲了,遊戲從此時開始,至於什麼時候結束,那就由我喊停了,破壞了遊戲的人,會有懲罰哦。”
許蘿兒眼神狡黠的向李宏喜看去。
“李宏喜,你雖然不是我安鳳宮裡的人,但踏入我安鳳宮,那就要遵守遊戲規則,否則,會有雙倍的懲罰。”
李宏喜抬頭,在場無人反駁小皇后這荒唐的遊戲,他也只好順從:“是,皇后娘娘。”
“那……皇后娘娘沒有別的吩咐,奴……”李宏喜還沒說完,就感覺到幾道目光向自己看了過來,提醒著他。
李宏喜換了口氣,醞釀再三,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就先告退了。”
看在他說話都不利索的份上,許蘿兒不再為難他。
畢竟在以遊戲的名義下,他沒有自稱奴才了,這是一個進步。
許蘿兒:“嗯,你去忙你的。”
“謝皇后娘娘。”
李宏喜掙扎了幾次想走出的安鳳宮,總算是走了出去。
沈豐看見李宏喜走了,不管自己,站在原地不知如何自處,他想開口向那小皇后要字,又不敢。
許蘿兒自然是注意到李宏喜留下的這個小太監。
她見過一次沈豐,是個熟面孔。
人長得精神,眼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