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片的桃林一排排地豎立著,風颳過,葉片翻了面,發出簌簌的響聲。
“奴才的師父當日在御書房內,親耳聽到金貴妃身邊那丫頭說她五叔與國舅府三小姐的生母白氏沾了親,那丫頭說娘娘入宮前,與白氏的侄子白獨生有染,還交出了她五叔寫的信和娘娘給白獨生的定情簪子。”
原來白家小子叫白獨生。
自己這都進宮了,他還要來興風作浪。
許蘿兒穿越到這具身體之後,白家小子就被她命人打了一頓,至於之前,原身與白獨生是否有染,許蘿兒很確定,原身是沒有與白家小子發生肌膚之親。
原身那被她燒掉的日記中就記錄了,原身對那小子就只有思慕與想念,並沒有做出格的舉動。
好歹是國舅府的二小姐,知書達理,偷溜出國舅府去見白家小子已是敗壞門風了,如果再和他發生些什麼,那這整個國舅府上上下下百來口人,都要被她拉下水。
正是因為沒有發生什麼,那小子才敢誣告,要是真發生了些什麼,他不鬧得這天翻個面才怪。
原身雖然眼神不好,情感過於氾濫了,看上了一個渣男,但身體還是理智的。
“交給陛下的定情簪子長什麼樣?”
許蘿兒在日記中沒有發現原身是送了簪子給那小子的,她猜測,那簪子說不定是白獨生上哪兒偷來的,冤是她送的。
李宏喜用手指比了一個大致的長度,描述道:“大約有這麼長,通體以銀鑄造,簪頭有五個碧綠小玉片緊簇在一起,五朵花瓣中間有一粒紅色的珠子。”
“這確實是我的簪子……”許蘿兒嘀咕。
李宏喜放下比劃簪子長度的手。
他自認許蘿兒多半是被冤枉了,才和她講出這事,現在她親口承認了,那這事看來是八九不離十了。
她與白獨生是有瓜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