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喜聽見碧雨的呼聲,假裝驚訝,順理成章地走到了許蘿兒的面前。
“奴才拜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
許蘿兒硬著頭皮從碧雨的身後探出一個頭,說道:“你來桃園做什麼?這裡又沒有桃子摘……”
“娘娘難道不知桃園裡不全是桃子,也有其他東西嗎?”李宏喜手指向一處地方,“那裡栽種有花生,奴才來挖些花生回去,沒想在這桃園裡碰見了娘娘。”
許蘿兒不敢直視李宏喜的眼,坐在鞦韆上,低頭絞著手指,雙腳撐著地,不讓鞦韆滑走。
“那裡有花生嗎?”這引起了碧雨的興趣。
李宏喜誠摯點頭:“有的,除了花生,還有別的東西,姑娘過去看看,就知道那裡還有什麼了。”
碧雨說道:“那公公留在這裡陪娘娘,我過去瞧瞧那裡有什麼好玩意。”
許蘿兒想叫住碧雨,但這丫頭一步就跑開了,根本就喊不住。
只留下和李宏喜單獨相處,著實讓許蘿兒不知道該把眼神往哪兒放。
許蘿兒的眼神向下看,目光落在了李宏喜的那雙腳上。
“娘娘平日盼著奴才來安鳳宮來,今日奴才來了,娘娘卻不在宮裡,跑來桃園這兒了,奴才是做了什麼錯事,讓娘娘這樣躲著奴才。”
許蘿兒聽了他的話,心裡不爽。
他這話說的,倒叫他打了一耙。
“陛下是讓你來我宮裡取字,你推三阻四,今日叫李宏吉來,明日叫沈豐來,這樣說來,我還想問李公公一句,是我哪裡得罪了李公公,讓李公公這樣躲著我。”
李宏喜看這小皇后是較真了,平時一口一個叫李宏喜,這如今就變成李公公了。
“是奴才失言了,望娘娘饒恕。”
許蘿兒不語。
“奴才告退。”李宏喜退著就要離去。
許蘿兒說道:“站住,我叫你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