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蘿兒想要告訴李宏喜安鳳宮裡挖出嬰兒屍塊的事情,但又覺得自己沒有達到完全信任李宏喜的程度。
與李宏喜僅有幾面之緣,他不是安鳳宮裡的人,談不上有主僕情分。
輕易和他說這件事,不妥。
“安鳳宮悶的慌,沒有這桃園裡風景好看。”許蘿兒握穩鞦韆繩,左腳踩上了鞦韆,再接著右腳踩了上去。
“公公,推我一把。”
“娘娘,這樣盪鞦韆很危險,還請娘娘下來。”
許蘿兒就知道他不敢推,放了一隻腳下來,像蹬腳踏車那樣在地上蹬了一腳,藉助力蕩起了鞦韆。
在鞦韆飛起之前,許蘿兒快速收回了那隻腳,雙腳併攏站在了鞦韆上。
許蘿兒同這個鞦韆一起飛了起來,鞦韆到達最高點時,視線越過了重重桃林,許蘿兒看見了那些又長又高的紅色宮牆。
宮牆邊,一列列宮女緩緩行走。
鞦韆降低到最低點,許蘿兒看見了綠色的桃林和李宏喜那張擔憂過度的臉。
“娘娘!娘娘!危險啊!”
看見他臉上有了害怕的神情,許蘿兒笑得更歡了。
在李宏喜的急聲呼喊中,許蘿兒靠自身重力俯衝,蕩的更高了。
當再一次降落下來,許蘿兒忽然從背後被拖了下來。
李宏喜抱著她滾落在地,在地上滾了幾圈,最終停止下來的畫面是李宏喜墊在了許蘿兒身下,手無意觸控到了她的心口。
當許蘿兒為摔疼而咿咿呀呀時,李宏喜趕忙翻身推開了許蘿兒,跪在地上,頭磕地,不敢去看許蘿兒。
“娘娘饒命。”
“你是豬哈?”許蘿兒揉著摔疼的胳膊,“我鞦韆蕩的好好的,你拽我下來幹什麼?”
李宏喜跪在地上喘著大氣道:“求娘娘饒命,奴才是怕你有個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