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上憐憫他脆弱的涼薄,伍祥威此時已經呼呼睡去!
第二日伍祥威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家裡只有他一人,洪么已經去了私塾,他捂著腦袋起床,喝了口水,才昏昏沉沉地區回憶昨的事情,可是除了喝酒之前的事情他記得,之後的事他都不記得,他不由心悸,他第一次醉酒他不知道自己醉酒是什麼德行,他見過他的幾個師傅醉酒,有罵饒,打架的,調戲寡婦的,還有一個呼呼大睡的就是他大哥,伍祥威心中祈禱自己醉酒是呼呼大睡的,他越祈禱越覺得可能性很大,要不然怎麼會斷片斷得這麼徹底!
伍祥威打算披件衣裳去茅房,可的屋子裡那裡還有他的衣服,這時他才發現枕頭被褥被換了,他知道遲早會被換,可這換得與這房間也實在是格格不入,他擰眉走到一個老舊的櫃子上,一開啟……
果然,裡面的衣服都被換了!
不過還好,不會和那一床錦綢被褥那麼惹眼,布料顏色染得不怎麼好,看起來很粗糙,可摸起來很滑軟。
伍祥威輕嘆一聲,拿出一件就披上!
上完茅房後,他在院轉了一圈,連兩個大水缸的旮旯縫裡都看了,都找不到自己的舊被褥舊衣裳,那已經皺巴成幾個川字的眉頭皺得更加緊,最後他在洪么的房間中看到那些被封仁雲替換下來的東西,眉頭才舒張開來!
洪么的房間本來就不大,現在再亂七八糟地堆上一堆東西,更加顯得擁擠,要是把這些東西放到院子外又太過糟踐,只好把他自己屋裡的櫃子騰出來,搬到洪么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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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栗子已經賣完,又要不到貨,只好上街尋摸著些活兒,年關將至,殺牲口和飯館子需要人手,可牲口他不會殺,飯館的話雖然跑過腿,不需要什麼技術含量,可因為之前某饒暗箱操作導致璃都的茶樓飯館酒樓都不要伍祥威這個人。
他在城裡逛了大半,也尋摸不到什麼夥計,到了中午便回家粗略吃了些飯,腦袋還有些疼,氣忽地有冷了幾分,大風颳得他耳朵生疼,便在床上躺了!
直到院子的門被開啟,洪么蔫頭耷腦地回到家,伍祥威才起身。
伍祥威想到自己昨夜和封仁雲吃了頓葷的,心中過意不去,便差使洪么去肉鋪稱了一斤多的肉。
洪么去到遠處的醬油鋪,打了五兩的醬油,在拐去西街買肉。
洪么站在肉鋪那挑肥揀瘦,一副柴米油鹽我老友,精打細算著呢,你別想坑我的模樣兒,最後他挑了一處豬後臀肉。
豬肉大叔大刀剛要剁下去,那眯縫這的眼睛撇到一袂衣角,心中暗忖這是誰家的下人,穿著也忒豪華了些。
那半月大刀沒有劈下去,放下刀,搓搓手,眼睛撇了洪么一眼,像是在,鬼你趕緊走,別妨礙我大買賣。
眼睛定睛一看,哎呀,這不是七皇子麼?
七皇子封仁雲跑馬璃都,大街巷,那裡都去,就差不扒拉寡婦家的茅廁了。
璃都百姓給出結論就是,皇家的孩子就是那金牢籠的金絲雀兒,住的好吃得好,卻擺脫不了鳥兒的性。
這話的還是好聽的,有心的嘴巴鑽的人則是如此:就是個鳥兒。
這樣不怪別人,主要是封仁雲十二歲時能隨便出皇宮之後,他就到處溜達,比牢裡放出來的還留戀人間。
洪么原本家住的地方混雜在東璃原部族人雜居的地方,飲食多喜愛醃製的。
打算這買些肉回去用醬油醃煮,可此時被趕到一旁的洪么眉頭不由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