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又怎會為這個生她的氣,委實是剛才嚇的不輕,還沒有緩過來而已。
另外也有一些心痛,心痛那玉佩的力量用去了一道。
再加上眼下一幫子人,有明白的有不明白的,卻是不好先問王馨那隻大手的事。
王馨見他神色稍霽,便點點頭,笑容漸收,秀眉一挑,便問開了,果然讓蕭逸來問就是個禮貌。
沒有讓人懼怕的手段,卻是不好做這審問的事。
她看向凌秋水,凌秋水也給她如玉通天那般在識海中像是扎入了一枚釘子一般,一身本事十不存一,只能任人宰割。
“你們是來自聖空島、還是來自蟹影?”她淡聲問道。
凌秋水沉默,不願作答,大抵也是要堅持一下那修士氣節的意思。
但玉通天有了這些時候,卻已明白了。
呂機等人這麼久不見訊息,怕是已著了這姑娘的道兒,看她收?紋鸌砸牙醇蛑鼻崦璧?矗?敲綽闌?熱酥慌亂彩且謊?
這樣一想,這姑娘有些什麼本事便讓人直接有些絕望。
“我們來自聖空島,奉命來請姑娘去島上。”他低聲開口,一臉的鬱悶。
凌秋水無悲無喜,擺出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聽說,元嬰元神可以煉魂,你是準備讓我對你這樣做嗎?”王馨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
凌秋水那姿態堅持不下去了。
煉魂,抽走元嬰元神,或煉入法寶之內成歷鬼,或毀去意志成傀儡,肉身也是煉製傀儡的上好材料,不入六道輪迴,永世不得超生。
相信這個結果在讓人有所選擇的情況下,只怕很少有人能不動容。
可要勇敢赴死,卻也委實難以決斷,生死麵前,最是考驗人的品性。
“你究竟要如何?”他冷聲開口。
王馨無語的呆呆看了他一陣,也不說話,但這幾秒讓凌秋水覺得簡直是度日如年,那雙腿不由自主的又輕顫起來。
一旦作了選擇,剩下的事情也就簡單了。
玉通天低聲道:“姑娘,你想要我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