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昆特將手裡的那封仔細摺好,裝進信封裡,按照時間順序插到那一摞信的中間:“這可是某位大少爺親筆寫給我的,我怎麼敢扔?”
說著他拿出了最底下的那一封,那封海伯利安用飽含激情的筆觸和令人目瞪口呆的幻想意.淫出的小黃.文,一臉正經地道:“特別是這一封,非常具有歷史意義和文學價值。”
這下即使是海伯利安這種厚臉皮也不禁老臉一紅:“……你就別嘲我了好不好?我不要面子的啊。”
昆特笑著搖搖頭,把它們全都收好在一個盒子裡,“找我有什麼事?”
“我就是想問問,你今早說的之後會陪我一起治療,是不是認真的?”
“當然是啊。”昆特把盒子放在書架最頂層的小隔間裡,轉過身望著他,琥珀色的眼眸沉靜:“這姑且也算是一個承諾吧。”
第二天治療依舊是兵荒馬亂,劇痛之下海伯利安神志全無,昆特趴在治療艙上不斷用語言安撫他,但海伯利安大腦根本想不明白他在說什麼。這次的治療艙被特意加固了,海伯利安掙脫不開束縛帶,手臂和身上被勒得全是創傷,血溶在醫療溶液中,將它染成淡淡的粉色。
見昆特說的嗓子都啞了,伯克忍不住輕輕按了下昆特肩膀:“他聽不見你在說什麼的。”
“沒關系,我只希望他能感覺到我在這裡。”昆特凝視著海伯利安痛苦的面容,看了眼終端,離治療結束還有一段時間。
有了特殊加固的治療艙,這一天的靶向藥物注入還算有驚無險,淡粉色的醫療溶液緩緩排出,掙紮中耗光了所有力氣的海伯利安躺在那裡費力地喘.息,身上的治療服被血跡染汙。
深知海伯利安並不願意讓外人看到他狼狽的樣子,昆特謝絕了其他研究員想要幫忙的好意,親自用治療儀去處理他身上每一個勒出的傷口。
他兩邊胯骨處的面板磨損得非常嚴重,昆特把他褲子稍微褪下來一些,也不害羞,非常正經認真地讓光學治療儀照在上面。
海伯利安微微睜開眼,意識到自己正躺在無菌的休息室裡,感受到昆特的手從他身上撫過,他嘶了一聲,氣息不穩地道:“疼的我都硬不起來了。”
為了防止他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咬到舌頭,海伯利安嘴裡全程塞著軟物,勒得現在連話都說不利索。昆特反應了幾秒才辨別出他嘟囔的是什麼,皺了下眉頭在他手臂上拍了一巴掌:“老實點吧。”
“今天我表現還算正常吧。”餘痛仍然一波波地來襲,海伯利安順著昆特的力道側了下身。
“嗯。”處理好他身上的最後一處擦傷,昆特將治療儀收好,側身坐在床邊,指腹抹去他額頭上細密的冷汗,輕聲道:“今天很乖。”
“你這個語氣讓我好想問你要獎勵。”海伯利安深吸口氣坐起來,拿過自己放在床頭櫃上的終端看了眼:“我下午還要去軍部,不知道時間來不來得及。”
“來得及,你再躺下休息一會兒吧。”昆特幫忙把臂環給他戴上,猶豫了一下道:“你想要什麼獎勵?”
“真給我?”海伯利安眼睛唰的一下亮了,他近乎想都沒想,立刻道:“你給我抱一下。”
昆特暗自鬆了口氣,他很怕海伯利安趁機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但只是抱一下就好說得多。他伸開手,對海伯利安敞開懷抱:“抱吧。”
但昆特忽略了以海伯利安的性子所謂的抱怎麼可能是單純的抱。海伯利安笑著握住他一隻手,用力把他拉向自己,兩手從他腋下穿過,直接把將近一米八的昆特提了起來。
在昆特下意識地掙紮還沒有做出來之前,海伯利安將他放在自己大腿上,一手從他腰上圈過去,把他整個人扣在了自己懷裡。
“……”昆特伸手將自己的臉和海伯利安湊上來的腦袋隔開,慌忙去抓他不老實的手:“不行你別鬧,我癢!”
奈何他力氣根本不夠撼動意志堅定的apha,海伯利安繼續動作,昆特癢的整個人蜷起身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別撓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海伯利安輕吻著他側臉,起了使壞的心思,逮著他癢癢窩摸來摸去:“我想要獎勵就給我獎勵,你怎麼這麼好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