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郃的話音落盡,近乎四千的兵卒,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蹲在地上投降了。隨著兵士的投降,張郃直接收攏部隊,與樂進拱手道別。
“儁乂保重,咱們收複魏郡之後,定要喝個痛快。”
“靜待文謙的美酒,可莫要拿那些黃湯,糊弄於我。”
“哈哈,怎敢?禦貢武泉醉怎樣?”
“那可要多準備幾壇。”張郃並非愛酒之人,不過武泉醉的大名,還是如雷震耳,至今還未曾嘗到一滴,故此也露出好奇之色。
“我只有三壇,多了沒有。”血帝諾諾的開口道,頓時令樂進不悅,當然也是玩笑而已。
“擦,我摳門,還不都是被你們喝了?行,我到時候再取會長那要點。”血帝微微搖頭,也令張郃微微一笑,看來樂進與這位主公,相處的還真是不錯。
“哈哈,三壇就三壇,皆是看看你們,主臣二人的酒量如何?。”
“哈哈,那咱們便看看酒量如何?”
張郃爽朗的一笑,沖著樂進大是親近,轉身驅馬來到審配的面前道:“正南,公與已經在鄴城期盼你得歸,故此命樂進將軍,血帝領主,與你同回鄴城,恕儁乂有軍務在身,不能與你同行,告辭。”
張郃說完揮手,帶著一萬冀州騎兵,直奔東面而去,只留下審配、高覽兩人,傻眼的看著眼前此景此情。
“審配,雲中王素聞審正南公正不阿,特徵闢別駕從事,不知願爾?”
血帝代替牧雲歌宣佈,還不如說是代替郭嘉宣佈,這徵辟之事,就連司馬懿也沒有如此殊榮,只有郭嘉不用稟明,便可直接代王宣令。
審配眼中一亮,對於素未蒙面的雲中王,心中頓時頗有好感。徵辟不同與歸降,自己眼下本就是歸降之舉,卻被人家以徵辟之名任用,更是以別駕從事之職徵辟,這已經足足給了自己面子,給了自己臺階。若是此時審配還不就坡下山,那估計也就不是審配了。
“審配願意,定會好好輔佐雲中王。”審配拱手開口,臉上自然帶著一道溫煦的笑意,心中那緊張之感,頓時也消失盡矣。
“別駕從事,咱們便先回鄴城吧。”
“好。”審配一時間,眼中精光閃爍,也想看看沮授擔任何職?武將好功,文臣好名,兩人同為韓馥麾下謀士,自然有拼爭之心。
而就在樂進整頓兵士之時,也聞獲高覽這位名將在此,頓時心中驚喜,一方面為主公暗自謀利,與高覽表達親密之感。
另一面也知道,如此訊息定要上稟雲中王所知,畢竟歷史名將、名士,能夠出現在自己本方,絕對是要力爭成為公會成員的靈將,要是被外人獲取,只怕腸子都要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