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厚臉皮慣了的赫連縉根本就不會去想,他在許菡的印象中就沒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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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一夜再醒來,許菡頭疼欲裂,她抱著腦袋坐在床上,這才發現床單不知何時換過了。
許菡驚了一下,她隱約記得昨夜自己遣走了秋燕和秋雨,一個人進了房。
難道是喝醉弄髒了床單自己給換的?
一定是這樣!
自我解釋完,許菡下了床走到鏡臺前,發現唇有些紅腫,胸口也有些痛。
怎麼回事?
她掀開衣襟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難道喝醉酒的人都會這樣?
第一次喝醉的許菡成功用這個理由說服了自己,然後就把所有的疑問扔到一旁,簡單梳洗了一番,去往荷風苑見乾孃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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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述和白起在國公府守了大半夜,直到天明才等到主子歸來。
見到赫連縉,兩大護衛對視一眼。
主子今天似乎特別的……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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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肯定又去偷腥了。
跟了主子這麼多年,兩大護衛又豈會猜不到主子的動向。
兩人各自輕咳一聲。
赫連縉已經走到近前,把鑰匙掏出來,遞給白起,“城西陽寧街,赫連鈺的地盤,進去以後,好生招呼一下他那些花草。”
白起接過鑰匙,很快朝著城西陽寧街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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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鈺最近有些上火。
禮部的內應,他佈置了好長時間才基本上穩定下來,如今卻因為蕭皇貴妃在赫連雙的駙馬上動手腳被發現,永隆帝大怒,一夜之間讓禮部大換血,他的內應貶的貶,罰的罰,總之都被弄去別的地方當差了。
要知道,他只是個養子,並無任何母族背景,想要在各衙門培養自己的親信是很艱難的,這次禮部的事,雖然不至於讓他失了左膀右臂,但也等同於從他身上剜了一塊肉。
為此,他去見了蕭皇貴妃,豈料蕭皇貴妃根本就沒打算給他什麼解釋,態度也是輕描淡寫,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赫連鈺暗恨,話不過三句就出了長信宮,才回到自己寢宮,就被護衛告知西城別莊的花草全被人毀了。
赫連鈺濃眉一皺,“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