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傅硯辭之間的事,並不適合拿出來說。
謝謙之說的不錯,偶爾喝幾口,又能有什麼大問題呢?
裴意仰頭。
一盞酒下肚,眼睛都沒有眨。
謝謙之張了張嘴,想要將人阻止。
哪有人喝酒是這樣喝的?
估計幾盞下去,人就得倒下去了。
只是剛伸出手,謝謙之思量一番,又將手收了回去。
如今裴意心情不好,隨她吧。
這是在忠勇侯府,就算喝醉了,也出不了什麼事。
“我陪著你一起喝。”
……
果然不出謝謙之所料。
又喝了兩三盞左右,那酒精勁兒嗖的一下就上來了,裴意整個人已經飄飄然了。
抬手,琉璃酒盞落到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不是說借酒消愁嗎?
“騙人!”
此刻,她腦海之中全是傅硯辭的身影,以及他護著王靜徽的模樣。
心中更鬱悶了。
聽著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謝謙之一愣,擔心地看著裴意。
少女眸子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好像下一秒就會溢位來。
“別再喝了。”
謝謙之嘆了一口氣。
然而,裴意已經拿了一個新的琉璃盞,倒滿了酒,仰頭又準備喝下去。
謝謙之奪了酒盞,舉高了手,遞給一旁的侍女。
“不要攔著我!”
裴意劇烈掙扎著,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連你也欺負我。”
“傅硯辭欺負我也就算了,這東西分明是你要我喝的,如今又不准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