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如果有句你想聽的話，我也可以。我確實，是有過那麼一點後悔的。”
當初夜爵走之前就過。
希望她那段時間的開心不是裝的，是真的。
讓她不要後悔。
她確實不是裝的。
那段時間算是她這幾年來，最開心的一段時間吧。
她自己都自私的想過他如果一直失憶也不錯。
至於後悔，感情上是有的。
但作為理智上她不覺得自己選擇有誤，只是這種話他未必想聽。
“是我親自將你趕走，你不肯再見我，拒絕被我找到的時候，我既理解你，又恨你。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我那沒那麼做，沒那麼，可能大家不至於到這麼決絕的一步。因為你肯定也是恨我的。”
對一個“失憶”的人來，那麼長一段時間的感情，她翻臉就翻臉。
幾句話就將過去所有的美好全都變成一場耐心消耗完的遷就。
如果是她，她會恨這個人。
夜爵側了下頭，他的臉在她掌中摩挲。
直到薄唇吻上她的手心。
男人大掌將她的手覆蓋住，緊貼在自己臉上，“是恨過，就那一會。素素，其實我不是要故意這種狠話，但我確實希望你能後悔。只要你後悔了，不論你過什麼，我都可以當做你從來沒過。”
她有點無奈，“過的話怎麼可能當做沒過，就算我收回來你也不可能忘得掉。”
夜爵薄唇彎了下，“忘是忘不掉了，可是我又不會記恨你。恨了之後還是愛你，就算你沒有愛過我，我又能怎麼樣。你現在愛我不就夠了。”
莊素靠他臂彎裡，收回手，“所以其實你全都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