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這麼一說,安東尼奧就有底氣了。那兩個年輕人再厲害,能比他的“神”還厲害嗎?
想到這裡,安東尼奧就大模大樣地走了上去,“咕嘰咕嘰”地說了一通,然後阿其納也“咕嘰咕嘰”吵嚷,兩個人象兩只鴿子一樣鬥了起來。
忽然,阿其納後退一步,從身後的一個手下手中接過一隻酒葫蘆,先是猛灌一口,然後張口一吐,就是一片火焰。
郝仁不由得想笑。他一眼就看出,阿其納玩的就是一種魔術。這種魔術在華夏國的很多曲藝團裡都有人會表演,根本沒有人怕的。不過,真要是把魔術拿到熱帶雨林來嚇唬這幫原始人,倒也很有效。
可惜,安東尼奧是在現代社會混過的,而且,他也看過這種魔術的表演,所以他不怕。
阿其納的火一出口,安東尼奧就扔出了兩顆豆子。然後他開始作法,手臂揮舞出各種姿勢,然後喝一聲:“出擊吧,燈草人!”
安東尼奧話音剛落,他的身前就突然出現兩個武士。這兩個武士雖然動作、身形各異,但是他們的表情卻是一樣的,都是那麼淡然,好像不是被召喚出來打人的,倒象是跳舞的。
隨著安東尼奧一招一式的作法驅使,兩個武士就圍住了阿其納。阿其納大驚,突然開口叫道:“端木先生、曾先生,快來救我!”
郝仁十分驚訝,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南美洲原始部落的祭司,竟然會說華夏語,雖然很蹩腳,但是郝仁還是聽懂了。
那兩個年輕人立即跨前一步,將阿其納拉到了他們的身後。而那兩個燈草武士也跟了過來,他們受安東尼奧的操縱,只要安東尼奧不叫停,他們就繼續攻擊,直到敵人被打死,或者自己被廢掉。
那兩個年輕人表情輕蔑,就在兩個燈草武士沖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分別擋住一個武士,然後一齊出拳,就聽“撲撲”兩聲,兩個燈草武士被他們的重拳擊中,身子頓時飛了出去。武士的身子就在空中消散,變成飛灰漸漸消失。
安東尼奧大驚,遇到這樣的高手,他就是有再多的燈草豆子,也是無濟於事。他立即向郝仁求援:“恩人,你看怎麼辦?”
郝仁微微一笑:“你站在一邊,如果需要的話,你就做個翻譯。現在沒事,你就看戲吧!”說著,郝仁將安東尼奧往自己的身後一拉,自己來到那兩個年輕人面前。
那兩人在第一眼看到郝仁的時候,禁不住想笑。此人要相貌沒相貌,要氣勢沒氣勢,要兵器沒兵器,哪來那麼大的膽子,敢與他們兩人對面硬撼?
但是,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了。因為,他們憑著築基境的修為,竟然看不出這小子是什麼實力!
這時,左邊那個老成一點的青年說道:“這位兄臺,敢問高姓大名?”
郝仁心中一奇,沒想到這兩個青年竟然也說華夏語,雖然和剛才阿其納說的一樣蹩腳跑調,但是總歸是華夏語,他還是能聽懂的。
聽到了鄉音,郝仁本來心中一熱,又想到待會兒還要跟他們打一架,此時還不宜交朋友。想到這裡,他就冷冷地說道:“我姓郝名仁,赤耳郝、仁義的仁!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