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曉在哪?”周牧澤質問,看向唐婉玲的眼神好似跳躍著火花,如同被激怒的毒蛇。
唐婉玲突然被扼住喉嚨,雙眼瞬時蒙了淚水,一雙白皙的手求生地掰住周牧澤的手腕。
周牧澤皺了皺眉,將手上的力道減了些許,再次詢問:“毓曉在哪?”
唐婉玲緩了幾口氣,才笑著看向周牧澤道:“王爺……方才不都聽到了麼?”
“本王不信你敢殺她!”周牧澤手上一用力,直接將唐婉玲狠狠推了出去。
唐婉玲重重地摔在地上,隨即掙紮著坐了起來,抬頭看向周牧澤,“王爺以為臣女是不敢還是不會?”
“若是不敢,臣女何必將她擄來?”唐婉玲竟然笑了,笑得時候還牽扯著嗓子咳了好幾聲,將原本蒙在眼睛裡的淚水咳出了眼眶外,模樣十分的狼狽。
唐婉玲到沒在意這些,只管低著頭輕聲說:“王爺應該賭臣女不會的,畢竟臣女與毓曉妹妹也算知己,她若沒有佔據王爺,臣女定會視她為一輩子的知己,可是她偏偏要和我爭王爺,我又怎麼能容下她。”
周牧澤低頭看著倒在自己腳邊的人,她又哭又笑的樣子,就好似瘋了一般,心中對她的愧疚和憎惡皆混雜在一起,連自己都辨不出到底哪種最強烈。
“王爺,微臣管教不嚴,罪該萬死!”身後的國舅爺突然跪地求情。
周牧澤回過身,冷眼看向國舅爺,方才聽了他們父女的對話,對國舅爺是更加痛恨,“你的罪本王是不會忘的!”
“追風,將這父女二人綁起來!”周牧澤吩咐了一句,趕緊快步出了屋子,步履匆忙地往侯府趕去,不管唐婉玲說的是真是假,周牧澤都要去侯府碰個運氣。
不用周牧澤帶人,侯爺聽了周牧澤的話之後頓時慌了神,連忙叫府中親衛軍四下搜尋起來,又一面安撫周牧澤的情緒。
“多虧王爺聖明,提前查出賊人的意圖,不然叫他們奸計得逞,臣定是百口莫辯。”
周牧澤神情冷峻,直直地坐在椅子上,並不搭理侯爺的話。
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不是因為焦芙蓉三番五次地加害於毓曉,唐婉玲也不可能想出這樣的方法。
孟文娘等人也得了訊息,就連安溪,也連夜趕到了前廳,眾人皆大氣不敢出地陪周牧澤等著。
侯府不小,雖然追風和齊然又帶了不少人過來,這搜尋工作還是花了不少時間,眼看著三更的梆子聲敲響,追風才進前廳告訴周牧澤並無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