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開玩笑!”周牧澤伸手按住孟毓曉的手腕,死死地不容她在掙脫,“你是不是服了藥?”
“是又如何!”孟毓曉不滿地說,“臣女可不想背個欺君的罪名掉腦袋!”
“是本王不好。”周牧澤伸手輕輕攬過孟毓曉的肩膀,極其誠懇地道了歉,“都是本王疏忽才會叫太後有機可乘,以後不會了。”
“以後?”孟毓曉停下腳步,淺笑著看向周牧澤,看得周牧澤心緒混亂。
孟毓曉卻趁著他沒防備,伸手快速挑了他的衣袖,袖口之下,周牧澤白皙的手腕上還殘留著一道暗紅色的咬痕,便是昨晚她在周牧澤手上咬下的那一口。
“王爺是不是應該好好解釋下這牙印啊?”孟毓曉挑眉,沒好氣地看向周牧澤,又在對方反應前,狠狠推了他一下,抽回自己的手,快步往前走去。
周牧澤這下完全明白了,雖不知道孟毓曉是怎麼知道的,但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小跑著追上去哄孟毓曉。
“毓曉,你聽我說,我並不是有意瞞著你的。”周牧澤追在孟毓曉身邊,儼然沒了靜西王的風範,即使戴著面具,孟毓曉也能感覺到他身上週老闆的痞氣,“我這樣做,都是為了讓你可以更好地接受我罷了。”
“滾!”孟毓曉毫不留情地罵道。
她並不是什麼矯情的人,知曉靜西王和周牧澤是同一個人,對她來說更多的是一種釋放,她不用再擔心自己離開之後王爺該怎麼樣,也不用去思考如何面對王爺的感情。
她既已明白自己對周牧澤的心意,便不會因為這事有所動搖,然而,她只要想起自己這一兩年來被周牧澤耍的團團轉,便不由得氣上眉頭,想著若不好好教訓他一頓,難去自己心頭不快。
“你昨兒可不是這樣的。”周牧澤小娘子般地伸手拽了拽孟毓曉的衣袖,“為夫雖然不該瞞你,卻也不曾對你做過分的事情啊。”
“哼,拿你那幾十畝的果園威脅我去找王爺,又騙我入府,這些還不過分!”孟毓曉說完恨恨地瞪了一眼孟毓曉。
周牧澤自知理虧,但好在昨晚剛吃了孟毓曉的定心丸,便依舊好聲好氣地哄著。
“你不理我,我自然只能換種身份靠近你,難道明知瑾軒對你虎視眈眈,還要為夫眼睜睜地看著你留在他身邊麼?”
“哼,我到覺得瑾軒比你好多了,等我回府收拾了衣物,便去投奔瑾軒去!”孟毓曉咬牙切齒地說,若不是考慮這裡是皇宮,是他的地盤,孟毓曉恨不得纏上去,狠狠給他幾下。
“不許胡說!”周牧澤聽了孟毓曉的氣話,一臉認真地呵斥了一句,隨即上前一步,攬住孟毓曉的腰,便將她整個打橫抱起,緊緊地框在自己的懷裡說:“你罵我也好,打我也罷,千萬不許再說這般的氣話,你若是離我而去,倒不如直接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