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打算動身了,只不過一直沒見到毓曉,心裡有些放心不下。”周牧澤說話的時候淺淺一笑,微微眯起的眼睛如同會放電一般,極其迷人。
孟毓曉稍稍抿嘴,裝作不太在意地將自己的目光偏了偏,笑著說:“周老闆若是有事便先去辦就是,因為我耽擱了多不好,有什麼事叫活計帶個話,又或者下次見面也行,您總不至於不回京城了吧?”
“暫時不回了。”周牧澤直直地盯著孟毓曉輕聲說,他有些許的期待,期待孟毓曉能流露出惋惜或者不捨的神情來。
然而孟毓曉不過是愣了一下,隨即扭頭看了周牧澤好一會兒,淺淺扯出一絲笑意,“周老闆同我開玩笑吧,你你在京城可是有不少營生的,難道連生意也不要麼?”
周牧澤失落地眨眨眼,隨即淺淺一笑,蓋去眼裡的失落,“如今京城裡的生意都已經十分穩定了,留齊然在這裡照看著就行,不用我一直盯著。”
周牧澤說著頓了一下,挑眉看了一眼孟毓曉,忽然生出一絲挑逗她的想法,便勾嘴邪邪一笑,將身子往孟毓曉面前傾了傾,“若是毓曉開口留我,我便留下來如何?”
周牧澤明知道這種可能很小,還是小小期待了一下,如果她真要自己留下來,那便留下來吧。
孟毓曉微微蹙眉,卻是帶著笑意,將身子往一旁側了側,極其認真地說:“周掌櫃在泰州有大生意,毓曉哪敢開這樣的玩笑!”
“你知道的,你若要我留下來,泰州的生意我也可以不管。”周牧澤繼續厚著臉皮說。
“幾日不見,周老闆這嘴皮子倒是練得越發厲害了!”孟毓曉索性白了一眼周牧澤,又端了端身子說:“再過兩日,我就要去西王府了,這事京中傳的沸沸揚揚的,你應該不至於不知道吧?”
周牧澤抿嘴輕笑,坐回身子,無奈地笑著說:“我自然是知曉,不然幹嘛急著回泰州?只不過是想再試一次罷了,興許,毓曉心裡也有我的呢?”
孟毓曉見話題著實偏的有些過分,便斂了斂神色,換了種更為認真的語氣說:“周老闆連日裡催我出來,不應該只是跟我道別吧?”
周牧澤無奈地笑笑,知曉這個話題已經聊不下去了,便說:“自然是有事求毓曉。”
“周老闆有事盡管說,用不著求這麼嚴重。”難得周牧澤請自己幫忙,孟毓曉自然立馬答應。
“我回去泰州之後,京城裡的營生便交給齊然打理,他性子頑劣,沒個人盯著我倒是不放心,叫他回府,偏生他又極怕他那哥哥,所以,我想著要不把他留在毓曉你這吧,管他口飯,給個住處就行!”周牧澤溫和地看向孟毓曉,“毓曉若是有什麼事,也可以交代他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