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漫梨踉蹌著站起身來，對著顧斐墨鞠了一躬，道：“感謝顧學長陪我過生日，我要回家了，我要等祁鬱來跟我道歉，我要想想要他怎麼賠償……”
她走了一步，便直接栽了下去，顧斐墨順勢摟住她，說話時的呼吸直接灑在她的耳邊：“你今天生日，我有個禮物送給你，成人禮。”
“什麼成人禮？”葉漫梨懵懵懂懂的看著顧斐墨，但是她眼睛睜不開，看不見他眼中揶揄的笑意。
“收到禮物，不應該感謝？”顧斐墨反問道，低沉的聲音猶如醇香的美酒，比剛剛的葡萄酒更加讓人沉醉。
“唔，謝謝學長……”葉漫梨已經混混沌沌。
然後便被人堵住了嘴唇。
她夢見她走了很遠的路，回到了公寓，祁鬱回來道歉，祁鬱親吻她，擁抱她……
但是醒來的時候，她卻躺在顧斐墨的懷裡，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凌亂的床，身上的疼痛，彰顯著他們昨晚有多麼瘋狂。
她所有美好的第一次，本來是要給祁鬱的，結果卻因為這一次醉酒，陰差陽錯的跟顧斐墨。
那時候她還年輕，以為那只是意外，不知道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她還跟顧斐墨道歉，道歉完之後希望顧斐墨不要說出去。
那時候顧斐墨問她：“那你打算怎麼跟你男朋友交代？”
“我……我不知道。”葉漫梨傻了。
顧斐墨卻笑了，似乎很開心。
從那之後，顧斐墨就像是成了她永遠的噩夢，讓她無從擺脫，讓她跟祁鬱越走越遠，再也回不到從前。
祁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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