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漫梨也只是跟他見過一次面,此後大約好幾個月都沒有再見過。
只是從那之後,祁鬱的校園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好似他家裡的生意出了問題,但是有帝國公會的幫忙,他開始早早的周旋於各種商業活動,各種舞會應酬。
祁鬱越來越忙,但是對待葉漫梨還是溫柔體貼。
不過到後面,他們一週都說不上一句話,祁鬱就連葉漫梨的生日都忘記了,18歲的成人禮,這麼重要的日子他都會忘記。
葉漫梨氣呼呼的去找祁鬱,但是卻發現祁鬱跟別的女人在舞會上跳舞,葉漫梨氣的跟他大吵一架,氣沖沖的跑走。
她出門撞上了顧斐墨,一股腦的裝進了他的懷裡。
“對不起,對不起。”葉漫梨一邊擦眼淚,一邊道歉。
顧斐墨冷漠又疏離的看著葉漫梨,冷冷問道:“你怎麼了?”
葉漫梨這才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顧斐墨,她有些畏懼他,對上他的眼睛便更加不自在,道:“我沒事。”
顧斐墨眉頭皺的更深了,眼中滿是嫌惡的神色,那個時候葉漫梨根本看不出來這樣一個人會對她有意思,他們此前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那麼冷漠疏離。
“要出去喝一杯嗎?”顧斐墨邀請道。
葉漫梨理智告訴自己要拒絕,但一想到祁鬱做的事情,心中便來氣,便應下了顧斐墨的邀請。
顧斐墨喝酒時全程沒有跟葉漫梨說話,漆黑的眸子看著房間的一角,那時候葉漫梨喝了兩口酒便醉了,看不到他眼中躍躍欲試的火光。
“顧學長,你說他怎麼可以這樣?就連我生日都不記得,還跟別的女人跳舞,是不是男人都是這樣?”葉漫梨喝醉了便將心裡話說出來,也不管對面的人是誰。
顧斐墨靜靜的聽著葉漫梨的訴說,當一個好的聽眾。
“你說他是不是變心了,是我不夠好看嗎?祁鬱那個混蛋,明天,我要他補償我的精神損失……”葉漫梨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著,她覺得有些熱,扯了扯衣領,“這是什麼酒,為什麼喝了兩口頭就好暈啊,我好熱。”
“葡萄酒。”顧斐墨應了聲,目光落在葉漫梨酡紅的小臉上,沉了沉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