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兒松開他的手後,自己的唇邊也是鮮紅一片,而他的手更是血肉模糊。
蔚兒趁著他手腕疼痛,一把掙脫開,本來想要向榻那邊去,卻沒想到自己的衣角被他壓著,一個踉蹌,從榻一骨碌滾到了塌下。
夏侯羨看了看手被她咬的不成樣子的傷口,不由得心下嘆息,再看著地的蔚兒時,只見她已經雙腳赤著,站在地,一雙眼睛充滿怨恨,如同要吃了自己一般。
“你這麼喜歡咬人,”夏侯羨嘴邊淺笑,像是要故意討她開心一般:“以前你咬過我的唇,咬過我的肩,現在連手也不放過,下次又想咬哪裡呢,嗯?說來聽聽?”
蔚兒不語,雙腳因站在冰涼的地而發冷,他瞧見了她的腳有些無奈:“站到榻來!”
她不依,她向來不依他的命令。
他半天聽不到她再說一句話,他知道她在用沉默表達抗議。
他只能對著她悠悠嘆了一聲,最後妥協向她招手:“你過來。”
蔚兒不過去。
他又“噗嗤”一笑:“好,不過來不過來,你不過來,我們這麼隔著說話。”
他緩緩從袖拿出一張折疊的紙,方塊般的大小,輕輕展開,卻是那也除夕她在紙寫的那三句話,蔚兒望著那歪歪斜斜的紙,不禁有些羞赧,微微側過臉去。
卻不曾想夏侯羨下一句話卻是:“哎呀,拿錯了。”
說罷,又將這張紙仔細疊好,放入袖,掏出另一張羊皮卷出來。
他的神情也變得認真而嚴肅起來。
“你可知這是什麼?”他輕輕問道。
蔚兒不說話,她對他那些東西才沒有興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