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梁莫不是對我彌國有什麼意見?我千裡迢迢而來,你們竟連門都不開,這就是待客的道理嗎?”
此時,關績閉目養神的動作一停,擺了擺手,接著身邊一直站著的副將退了下去。
眾人紛紛疑惑,到底何時關績才準備開門?
邢鶴郎站在城牆下,像是氣急了,狠狠的踢了一腳身旁的奴僕,接著就要轉身離去。
突然,城牆內傳來一陣步履整齊的金戈鐵馬之聲。
咯吱咯吱……
鐵制木雕城門,傳來一陣聲響。
城門大開,一對兵馬列陣而出,將士都身穿重型裝甲,頭戴鐵盔,手拿長槍,所過之處塵土飛揚,金戈鐵馬踏出登登的聲音。
此陣仗一出,不僅將下面的人鎮住,城牆上‘哇’聲一片,只因為這隊兵馬,是關績手下的王牌重甲,從未露面過,但憑借百人就奪得萬人城的也是這只鐵隊。
別說邢鶴郎了,就連大梁的其他將門,文臣,都沒見過幾次!
薛岫白一愣,好不容易按捺住躁動的內心,卻看旁邊許多人都已邁出了半個身子向下張望。
“爾等是誰?不知今日南門封鎖,乃我軍操行陪練之日?難不成活著難受要受死不成。”說話之人,嗓音嘶啞,又經過沉重的鐵盔傳導,讓人不寒而慄。
邢鶴郎直面鐵軍,更是被嚇的雙腿發軟,身旁的侍衛連忙刀出刀鞘護在邢鶴郎身前。
只不過這些無謂之舉,根本沒被這些人放在眼裡,圍立一圈坐在高頭大馬之上,突然,眾人一起將手中的長槍放在地上,咚的一聲,彷彿地震。
對面那些侍衛手腳一軟,頓時刀劍一丟落在了地上,就像是……笑話一樣。
“呵。”那為首之人彷彿是笑了一聲,接著道:“可進。”
邢鶴郎一聽,怒目臉憋的通紅,卻根本不敢多說什麼,他帶著任務來,自然不可能轉身扭頭就走。
只能在奴僕的攙扶下,就要返回自己的車架。
“外番之人,不得駕車。”
“你……”邢鶴郎氣急,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棄車徒步。
那些侍衛見狀連忙將地上的兵刃拾起來,跟在邢鶴郎身後。
“外番之人,不得攜帶兵刃。”
此時,邢鶴郎若是眼睛能殺人,這些人不知道已經死傷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