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片桃林山舍,便是他二人的避世之處。
算來也不過分別月餘,燕寧甚至等不及她回複,高大身影沒入傘下。
他微微低頭,炙熱的氣息便覆了上來。
油紙傘墜落,阮舒窈被這繾綣溫柔的吻攪得淩亂,身上酥麻。
她制住燕寧放肆的手掌,勾了勾他下顎,將人引向屋內。
燕寧關門時拉過她抵在門後。
她仰頭呢喃:“容我沐浴。”
對於此事,二人心領神會。
燕寧唇角咧開笑意,似是懲罰,又似是眷戀地輕咬她耳垂。
她悶哼了聲,雙手環上男子脖頸,輕輕摩挲著。
於燕寧而言,這番撩撥無疑是盛情邀請,他一把抱起阮舒窈,朝後院溫泉走去。
氤氳的水汽裡嬌.軀濕.透。
男子指尖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游走,所到之處,激起陣陣輕顫。
就在他寬衣解帶時,一隻信鴿落在眼前。
如不取下信函,信鴿會在旁邊一直盯著。
燕寧是不太在意,他欺身上前,把阮舒窈逼到泉眼處。
“帝都傳來的訊息,先看看。”她撐住燕寧胸膛。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痴迷的香氣,燕寧舌尖輕抵上顎,運內力取來信函,信鴿撲通了兩下,扯開翅膀飛走。
[給聖上報喜,沈府誕下兩位千金]
去歲,沈慕時迎娶陳秀宛為妻,隨後納秦幼蓮做妾,轉眼她們竟同日誕下千金。
阮舒窈:“是該回去,給兄長兄嫂賀喜。”
“好!”燕寧聲音低啞,灼熱的吻依稀落在她脖頸、肩頭,慢慢向下。
“你是如何想的?”她指封陳秀宛為誥命夫人之事。
燕寧喉結滾動,不甘示弱道:“我們可不能輸了。”
“什麼?”她心跳太快,有些沒聽清。
花瓣在水面輕漾,燕寧湊近她耳垂:“你不是,也想要一個孩子,我們可不能輸給了你兄長。”
阮舒窈面頰緋紅:“我不易有孕,你知道的。”
他可太知道了,笑得更惡劣:“每日多來幾次,可好?”
兩股氣息在方寸間糾纏,阮舒窈無力地攀著他,唇齒間時不時溢位幾聲破碎的嚶.嚀:“呃,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