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雋溫柔的對宋淩霜說道,“我想了許多辦法,想著如何保住你的名聲,又可以同你說上幾句話,才想出鬥酒這個主意。就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也認了。箐箐,我回來了同林崇意和離好嗎?只要你願意,旁的事情的我都能解決。”
廂房內寂靜無聲,秦雋繼續說道,“我會辭官同你迴雪原州,我們回玉泉村終老好嗎?或者別的什麼地方都可以。如你所言我已經二十好幾,是個老男人了,我不想在無謂的事情上再蹉跎我們一星半點的時光,好嗎?”
秦雋的眼裡閃爍著淚光,眼神近乎乞求。
宋淩霜不忍看他的眼神將頭別過去,“秦雋,我沒說你是老男人…我們之間還是算了罷,我不會離開崇意的,他待我極好。”
“任何事我都能算了,唯獨你,我不能算了。”
“說的都是醉話。”
“要是真醉了就好了,我就不會這麼剋制了,箐箐。”
宋淩霜從他的眼中看出了忍耐。
“崇意,我們回家。”
宋淩霜想攬著他的手臂把他扛下樓。
“不用試了,林崇意雖然酒量很好,可我下了蒙汗藥,他最快要明天才會醒。”
“秦雋你!你從哪學來的這些下三濫的招數?”
秦雋也有些惱了道,“同你爹宋大人學的,順便給我們小林將軍上一課,什麼叫兵不厭詐。”
“秦雋,你是要讓別人戳斷我的脊樑骨你才滿意嗎?”
秦雋也不裝醉了,眼神中都是清明,正坐在宋淩霜正對面。
他抬眸,眼神在告訴宋淩霜他現在能保護她。
“真是煩死了。”
“箐箐,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的,陪我一陣也讓你如此厭煩嗎?”
秦雋嘆了一口氣,又站了起來坐到後面那張琴案上。
他的手指只是隨意撥弄一下琴絃都很悅耳動聽。
秦雋忽的想起從前他撫琴時宋淩霜總會來搗亂,不是忽然親他一口,就是坐他腿上,雙手環著他的頸,擾亂他的心緒。
宋淩霜總是美其名曰“考驗”,考驗秦雋是否能坐懷不亂,是否會折服於她的美色。
很顯然,宋淩霜也想起了這些事,心中亦是悵惘酸澀。
“秦雋,我沒厭煩你,只是……我不喜歡這樣的場面。”
他雙手止住還在振動的琴絃,苦澀著回應了一句,“我喜歡嗎?”
“秦雋,我們之間的事情怨不得旁人的,都是時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