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雋倒是無所謂,無非就是些皮肉之苦,曲曲一副鐐銬折不了他的風骨。
只是此事經肖敬豐添油加醋後,傳到了西境太後的耳朵裡,太後勃然大怒把秦雋捆進了皇宮。
秦雋跪在西境禦書房的青石上,雲淵和雲想分立兩側,太後端坐在龍椅不怒自威,身旁有一位身量很高的內侍。
“哀家聽聞,這晟國的探花郎不但要文采好,人也要長得俊俏。”
太後身旁的內侍會意,走到秦雋面前,用力的將秦雋的下頜抬了起來,左右轉動。
秦雋依舊垂眸。
“晟國人,無論男女都是用容貌來蠱惑人心的嗎?難怪國勢衰微。”太後的語氣有些譏諷和不屑。
秦雋抬起了眼眸,直視那高高在上的西境太後。
內侍眼神狠辣直視秦雋,“一介外臣,竟敢直視我西境太後,這眼珠子怕是不想要了……”
秦雋無畏,依舊直視那太後,一眼都不曾瞥那內侍。
秦雋朗聲用西境語說道,“外臣來之前,曾受摯友所託,讓我問他母親兩句話。”
聞言,太後楞了一會,“秦大人西境話說的不錯,問完就讓你死個明白。”
太後雖是盛氣淩人,可秦雋注意到提到禰通的時候,她的手還是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
“一問,母親身體是否康健?二問,母親是否釋懷?”
太後的手不自覺的握緊,攢成了拳頭。
“康健?釋懷?若不是擔心晟國的陛下對他不利,哀家早就發兵攻打晟國了。”
念及此處,太後的情緒有些許激動,“你們晟國永遠只會用這種下三濫的美人計,送了個李相思來不夠,派你在弈棋大會上迷惑哀家的女兒,弄得想兒對你茶不思飯不想。哀家心疼女兒這才網開一面讓你來做駙馬,你倒是擺起了譜,來人拖下去淩遲處死!”
肖敬豐蔑視著秦雋,眼中充滿了挑釁,眼神十分得意。
禁衛已押住了秦雋。
見狀,雲想和雲淵都跪在地上,向太後懇求道,“母後三思!”
秦雋則是用肩甩開了押他的禁衛,示意他會自己走。
在即將踏出禦書房門的時候,秦雋開了口,“知子莫若母,知母亦是子,正因如此禰通才甘願永留大晟。”
雲想瘋狂朝秦雋使眼色,“秦雋,你別說了…母後……”
太後嗤笑道,“讓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