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語氣平靜,沒有以往的刁鑽與強硬,以撒有些忐忑,他彎腰撿起地上的錢袋。
"你還在生氣?為什麼?"
樸生目光逐漸憤恨"因為你是個骯髒的賤民,底層的奴隸,惡心的畜生,你碰我一下,都讓我惡心!想吐!"
以撒面無表情"你不要說話了,我不喜歡聽。"
"怎麼?我就說怎麼了?你個令人作嘔的怪物!以下犯上的賤奴!總有一天我會扒了你的魚皮串在架子上燒!讓你為今天做的事付出代價!"
男人一臉厭惡地咒罵著。
以撒瞳孔驟,決定故技重施。
腦袋擠入樸生的肩窩處,鼻子貼著那修長的脖頸,感受著那蒼白面板下,蓬勃流淌的鮮血,每一次脈搏跳動,都像是在挑逗著以撒的味蕾,讓他痴狂不已,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將這股沖動壓下。
以撒低吼一聲,毛細血管飛速擴張,他裂開血盆,細細密密地在男人後頸流連。
有一種食物,聞著香,卻不能吃,想咬一口解解饞,都得考慮會不會被麻死,真是倍感煎熬。
樸生瞪著天花板,死死啃著指甲蓋,唇齒間不敢洩出半點糜糜之音,肌肉緊繃的如同一條隨時會斷開的弦。
他一定要讓這頭怪物生不如死!一定…一定!
樸生迅速抬頭,將八顆牙死死嵌入以撒的肩膀,冰冷的鮮血迅速蔓延口腔,以撒痛的嚎叫一聲。
兩個小時後
樸生從昏迷中醒來,低頭看去,他竟衣不蔽體的躺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是躺了多久,單是輕輕一動,全身就瘋狂叫囂著,痛得樸生想用頭撞牆。
"嘎吱"
有人推門而入,樸生的心跳驟然停止,在看到來人時,滔天洶湧的憤怒湧上心頭。
以撒提著木桶側身進來,腳跟將門掩上,他將盛滿水的木桶沉甸甸的砸在樸生面前,抬手扔了件粗麻衣給樸生。
"你要的水,還有衣服。"
樸生壓抑著怒火,下巴指了指門外"你可以滾了。"
以撒兩顆綠色的眼珠子滴溜一轉,咧出兩顆尖牙"我伺候你。"
樸生"滾!"
以撒裝聾作啞,仗著男人現在拿他沒辦法,把對方強硬的塞進桶裡,從上到下粗暴的"伺候"一遍。
最後將赤裸的男人扔到狹小的單人床上,甩出尾巴將男人連同被褥一起禁錮,不讓對方做出任何威脅到他的舉動。
樸生被裹成粽子,全身痠痛無比,沾上床後,眼睛一閉,恨不得立刻長眠,以撒伸著腦袋,好奇的看著呼呼大睡的男人,忍不住伸出爪子堵住男人鼻孔。
樸生呼吸一頓,猛然驚醒,細長的鳳眼惡狠狠的瞪著以撒,以撒只好訕訕挪開爪子,放過男人的鼻孔。
沒了搗蛋鬼,樸生迅速進入睡眠,一句話都懶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