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要一個不會被很快找到,價格又合適的房子,那就要去遠一點的郊區,不能在城南。
因為幾乎魏斯言身邊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對城南熟悉,如果還在這租房,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不過,找機會把他救出來,再租一個房子什麼的,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他們不能一直這麼躲著。
雲城就這麼大,躲不到哪去,早晚都會被找到。
總是要面對的,魏斯言和父母之間的問題一天解決不了,他們就一天不能放心。
就像一根針始終紮在心髒上。
可是僅僅只是憑他們去對抗屬於父母的權威,還是遠遠不夠。
因此孟停晚想到了一個人。
魏斯言的爺爺。
是必須要去找的。
可是還是難免有些顧慮。
爺爺雖然好,不過也不能保證他作為更老的一輩能開明到這種程度。
不過讓爺爺去留個人還是很輕松的。
孟停晚瞭解魏斯言,按照他那種遇到什麼事都喜歡自己悶著能不麻煩別人就不麻煩別人的壞習慣,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一定不會想去告訴爺爺,讓老人家多增加擔心和不愉快。
不過孟停晚沒有這種顧慮,也十分反對這種做法。
現在不去找爺爺幫忙等魏斯言到了英國再去嗎?
不過不知道魏斯言現在病怎麼樣了,那天聽姜帆說他燒到39度,一連燒了好多天,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退燒,有沒有去醫院。
孟停晚決定等再過兩天,偷偷跑去他窗前看看情況,等他病完全好了,就去找魏爺爺。
花店平時都是七點關門,這幾天他為了看房子,給老闆說了一聲,五點半就關了門。
路口掃一個小電瓶,騎著它在雲城的各個分割槽穿來穿去,找便宜合適的出租屋,騎到小電瓶超出運營區,他就重新掃一個。
這樣比坐公交節省時間,也更省力,不過就算這樣,每晚等他到家也已經八點。
冬天的太陽六點鐘就下山,孟停晚騎車回到南橋街路口的時候,天早就已經黑盡了。
他在路燈下停好電瓶車,在手機上點選還車,藍色的共享電瓶車說讓他帶好隨身物品就上了鎖,孟停晚轉身走進路口。
他一邊把今天看的幾套出租屋和前兩天看的幾套對比,一邊在光線晦暗不明的小路裡往家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樓道門口,一隻腳放上臺階,突然有一個人出現在身後,環住他的腰將他往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