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朋狗友們好久沒見到阮老闆,這次難的阮老闆主動組局,當然積極響應。
半個小時後人已經到齊。
ktv包廂。
章衡一等人一進門看到的就是爛醉如泥的阮老闆。
章衡一上前,輕輕晃了一下阮拾月,阮拾月像剛宰的魚,猛地一跳,中氣十足喊了句“喝。”然後自己斜靠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其他人也沒多管她,三三兩兩坐下,開酒。
“什麼情況?”章衡一拍了拍阮拾月因醉酒而通紅的臉。
阮拾月迷迷糊糊睜開眼,見到章衡一的臉,這幾天心裡的壓抑頓時泛了上來。
她把頭靠到章衡一懷裡,嗚嚥了好一陣子,說到:“程衷王八蛋。”
這些朋友都知道阮拾月的痴情,聽她這麼一說紛紛停下嬉笑打鬧,聽她說話。
“你們說,老子是會給醫院保安買水解暑的人嗎。”
眾人一愣,搖頭。
阮拾月是絕對不可能有善心的!
“老子會為了讓人吃頓好吃的特意拉下臉去求熟都不熟的錢斯林,讓他在飯點給我留個位置嗎?”
眾人還是搖頭。
阮拾月怎麼會求人,只有別人求她的份。
“老子會絞盡腦汁,想小學生擠作文一樣手寫紙條嗎”
眾人搖頭。
阮拾月怕是怎麼拿筆都忘了吧。
“老子這幾年還有攝影的慾望嗎?”
眾人猛烈搖頭,這兩年的阮拾月的懶懶散散可是不一般。
阮拾月每說一句,哭腔就加重一絲,到最後已經真的在哭。
“可老子為程衷什麼都幹了。”
“他呢,因為我偷拍張照片就不理我。”
“這麼小氣,是小學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