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並沒有人敢靠他太近,因為門外還守著幾個三大宗的修士。
這幾人修為都有築基中期,雖比不上溫永,但聯起手來,一般的築基後期修士也難以匹敵。
儘管近來宗門修士與散修的關係似乎緩和了許多,但面對這幾人,散修們還是忍不住有些犯怵。
王魃倒也沒有刻意與這些散修太過親近。
真要是這麼做,三大宗恐怕就該有想法了。
微笑頷首,旋即便信步離開了自己的府邸。
幾個守在府邸的三宗修士頓時分出了一部分,緊跟在王魃的後面,隨時保護王魃。
當然,王魃心中也清楚,與其說是保護,倒不如說是監視。
這也是應有之意,所以王魃並不在乎。
而一路行走,儘管他已經盡力與避免散修們接觸太多,可是王魃所到之處,依然引起了不少散修的關注。
和半年前已經不同。
由於王魃身份的暴露,以及其所受到的禮遇,再加上山離唱衣會也轉移到了永安城,包括三大宗對永安城的持續經營。
這半年來,倒是吸引了不少燕國的散修來此落腳。
原本就不大的永安城,很快便擁擠了起來。
三大宗坐地收取租費,以及各項交易的抽水,也賺了個盆滿缽滿。
王魃時常疑惑,永安城的成功,證明了三大宗並非沒有能人,可是為何之前沒有這麼做?
反而對散修處處壓制。
頗有種殺敵一千,自損兩三百,反正就是不給散修崛起機會的意思。
若是早日建一座類似永安城這樣的城池,坐收地錢、抽水,三大宗的發展說不定也能更上一層。
當然,這其中也許還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他也沒有多想,在臉上施展了一道法術,面容頓時模糊了起來。
很快,他便在一處靈食鋪子前停住了腳步。
鋪子的位置不錯,正是兩條街道的交匯口,人流也最大。
然而奇怪的是,相比起其他相鄰店鋪的人滿為患,這家鋪子前卻是門口羅雀。
王魃看了眼鋪子外的招牌和望子。
‘須離靈米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