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離宗?”
王魃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半年來,三大宗並未為難過他,恰恰相反,所遇到的三大宗修士,即便是金丹真人,對他也是禮遇有加。
雖說其內心未必是這般想,但至少在表面上,在永安城裡,王魃的地位,並不遜色於金丹真人多少。
須離宗在其中也並無不同。
只是那位王棠時常會過來,遊說王魃暗中加入須離宗。
王魃也都是隨意糊弄了過去。
雖然如此,對方似也並不在意。
所以當王魃看到溫永的傳音時,只感覺一頭霧水。
但溫永在傳音符中也並沒有多說,只是又提了兩個字。
靈食。
“靈食……”
王魃目露思索,旋即似乎想到了什麼。
不過他沒有急著去驗證,而是體貼地親自做了一頓早飯,端到了床前。
把步蟬羞得紅了臉。
雖說也算是老夫老妻,但步蟬在他的面前,卻依然如二十年前一般。
收拾完,又餵了一遍靈獸們,眼看著小山丘一般的幾堆食物被這些靈獸們飛快消滅,王魃肉疼之餘,卻也頗為欣慰。
隨即他便開啟了陣法的一角,走了出去。
“申大師!”
“竟是申大師出來了!”
“申大師,能給在下一個進入唱衣會的機會麼?”
王魃剛走出去,便聽到了修士們帶著驚喜的聲音。
他縱目看去,便見面前的街道上已經是人流如織。
對面的一座座店鋪前的望子被施了小法術,正迎風招展。
而一些曾經見過王魃的散修,正滿臉驚喜地朝他看來。
被那麼多人看著,王魃頓覺彆扭,不過很快便適應了。
這種情況,幾乎每一次出來都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