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作短笛的男子,必是心細如發的。
帝瑾軒與季清歌坐到了紫檀木茶桌邊,對於坐在他們對面的司空幽憐和顏風行,他在登基以來,是讓他們不必拘於君臣間的禮節的。
“在皇上沒冊封季姑娘為皇後之前,我和司空少將軍,該如何稱呼她才好?”顏風行淺淺的一眯星目,問道。
“你叫表妹,他叫表弟妹,不就很好?”帝瑾軒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道。
“表弟妹?”
司空幽憐邪魅一笑。一雙狹長妖媚的桃花眼裡,映著的是坐在他對面的,已經是兩位孩兒的母親,卻仍是美的不似凡間女子的季清歌。
在心裡道:“若是不曾見過你,便不會一廂情願的為你痴迷。正因為愛上了你,才無法將心底的那份執念剪斷。
更不捨得將只裝了你的位置,留出一分一毫,去給其他的任何女子。”
正因為他見識過季清歌的清麗出塵,聰慧過人。所以,他才不會委屈自己,勉為其難的接受任何的其他女子。
不管是鄰國的公主,還是熙玥皇朝的皇室裡的公主。
那些公主們在他眼中,都美的膩人,毫無魅惑力。甚至在見到了她們臉上的濃妝後,還會令他産生厭惡之情。
可是季清歌不施粉黛,只穿件極為普通的淺粉拖地長裙出來,都能令他的雙眼霍地一亮。
只感覺世間所有的花朵,都美不過季清歌清麗絕俗的容顏;
世間再美的女子,都不及她三分的笑顏!
看著她,就能令他忘卻心中的所有煩惱;抱著她和帝瑾軒的孩兒,看著瑜兒在他懷中安睡,醒來就對他露出醉人的笑意時。
他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被那純淨的笑容給融化掉了。
所以,皇上跟他坦言,道:“既然瑜兒如此愛同你這位義父相處,你也很是疼愛著瑜兒。
不如等以後我帶他母後出宮遊玩時,你也同我們前去,幫著照顧他一二。”
“只要皇上不嫌臣跟在身邊,會有些礙事的話。那於臣而言,又何樂而不為?”
司空幽憐噙著一抹溫馨的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