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貨,你一身的香味。”還是她製作的女士香水的味道。
在此之前,她跟他提過。說是白色瓷瓶裡的香水是她的,墨綠色瓷瓶裡的香水,才是他的。
帝瑾軒一雙斜飛入鬢的劍眉輕揚著,星目中湧動著溫馨之色。薄唇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道:
“為夫被你冷落了一年多,淨輸給那些花花綠綠的藥粉,還有那些瓶裝的香水了。
不多用一些,多虧。”
言罷,帝瑾軒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往臥房的木門處走去。
“夫君,我變沉了。”
盡管她稱過體重,並未變重。可她仍有些擔心自己産後身材發福,走樣,於是勤於練習古典舞蹈。
她家帝債主爺只說,她腰身較之從前變得更柔軟了。卻沒說,她有沒有變的豐盈了些。
“只有我,才可抱你。無論是在宮中,還是在宮外,你只需過的舒心就好。至於是否變沉了,又何須你勞心?”
帝瑾軒寵溺的眼神凝視著懷中的小妖女,責怪道。
片刻之後,帝瑾軒抱著季清歌走到了雅間門口。只聽到守候在外的劉玉鏡說道:“皇上,司空少將軍和顏少將軍已經在裡面兒了。”
“唔。”
帝瑾軒放下了季清歌,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他多半是為了躲淩月長公主才來。因為我聽母後說,龐雪沁想撮合他跟淩月長公主。
但是他……好像沒那些心思。”
對於什麼說媒不說媒的事,季清歌也懶得去管。畢竟司空幽憐是她摯友,他為她進西山迷谷採藥,險些被摔成骨折一事。
她也聽她家帝債主爺跟她提過了。
在祁嘉州之時,她在生了孩兒滿月之後,也同莫九媚進過祁嘉穀底幾回。在那,她見到了一支精巧的短笛,上面還繫了如意結。
只見如意結i中的那塊兒圓形玉佩上,刻有“幽憐”二字。她想,必定是司空幽憐親手製作的短笛無疑了。
她還試著用短笛吹奏了一曲《彩雲追月》,樂聲甚是悠揚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