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麼悲觀。”
帝瑾軒對他那個冷酷無情的皇長兄,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只要與燕王沒太多利益上的沖突的話,燕王是不會隨意濫殺無辜的。
顏妙舞之所以在入宮後沒幾天就死去,並不完全因為她冤。
而是與顏妙舞的心術不正有關。
這事,帝瑾軒的密探在向他稟報時,季清歌也在暖閣中。得知了真相後,連季清歌都有些不敢相信。
在密探離開暖閣後,季清歌尷尬的問帝瑾軒道:
“就算顏妙舞在新婚的那晚,往她端給燕王的茶水中下了媚1i藥,是不對的。可是轉念一想,她是燕王的側妃,難道不該和燕王有夫妻之實?”
“聽愛妃這話語裡的意思,那顏妙舞從儼城帶了藥過來,還有理了?”
在帝瑾軒看來,男子主動用那藥粉,都是極卑鄙的行為。更何況顏妙舞還是刺史大人的九女兒,還是位女子呢?
“好,我不對。”
季清歌眼神尷尬的睨了帝瑾軒一眼,輕聲說道:“那些事情,是不能讓人有一絲一毫的勉強的。
在這點上,顏妙舞都還不如虞可卿。起碼虞可卿有著她自個兒的驕傲,不胡來。”
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季清歌不禁一臉好奇的道:“你的密探剛剛來報,說是燕王在幾年前,就被人下過一次藥。
那人並不是燕王妃,會是誰啊?”
“你這麼聰明,不妨就猜猜看。”
帝瑾軒狡黠一笑,告訴季清歌道。
“呵。”坐在帝瑾軒身邊的季清歌,接過了他遞上來茶水後,輕聲問道:“猜這東西,還真是讓我為難了。”
她又不知有哪些女子,是暗戀著燕王的。
再說了,燕王為了那塊兒丟失了的半月玉佩,在雪地上斬殺他侍衛的情景。季清歌可是親眼所見到過的,那般冷酷無情的男子,誰敢暗戀?
目光中掠過一絲詫異,季清歌試問道:
“以燕王的個性,若是敢那般待他的人,多半也做了他的刀下之鬼。不會是你們在北疆作戰之時,哪位侍奉他的婢女,對他動起了心思吧?”
“說幾次了,行營沒那些。”
帝瑾軒眼底閃過一絲不耐,再次提醒季清歌道。
北疆沒有,皇城就更不會有那麼膽大的宮女了。
季清歌尷尬的搖頭,道:“猜不出,還是煩請夫君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