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男子說道
“爺跟你立誓……”
“別,杏兒信你。打今兒起,杏兒生是你季家的人。死,也是你季家的死人。你若不娶小女子,小女子就搓根麻繩兒上吊去……
若是爺願意娶小女子,那就不管是做三房還是五房,小女子都不為難爺。”
“杏兒如此貌美如花兒的女子,哪兒能屈了杏兒當偏房?放心,等爺回去就休了那夜叉婆,接你入住將軍府……”
聽到這裡,男子的媳婦兒眼底閃過了一絲詫異。好奇心極強的問道“大郎,你說的將軍府,是常婆子的兒子的?
奴家可是聽人說了,那將軍府可是皇上賜給常婆子的繼子,季墨辰將軍的。據說大門的匾額上,還有聖上留下的禦墨呢。”
男子淡淡一笑,道“我也聽人說過,皇城的季將軍府很大,很氣派。可惜啊,真是可惜了。
季將軍活著時,他弟弟覬覦著他的宅子,還惦記著他的女人。
但那時季將軍畢竟還在,他弟弟縱使再膽大,也只敢偷偷的惦記著。
可他一走……”
常婆子的兒子收了她屋裡粗使丫鬟的事兒,很快就被常婆子的鄰居給傳開了。哪怕那件事都過去了幾個月,也沒被那些儼繡小巷的街坊們給遺忘掉。
站在顏氏藥鋪的有位婦人聽了後,說道
“上回兒老身在繡品街,遇到了一位講景安官方話的女子。她拎著個包袱,問我常碧翠住哪兒。”
“竟有這般巧合的事?”
另一婦人眼中閃過一絲詭異之色,道“我在繡品街也遇到過那位姑娘,她說找常碧翠,又不說她是人傢什麼人。誰敢幫她找?我就說,沒聽過常碧翠的名兒。”
之前說話的婦人聽後,眼中閃過了一絲欣喜。伸手拍了拍她肩頭,道“就得這樣兒。先還別說那女子長的還水靈,去常婆子家不安全。
就算那女子長的醜,也是不好往常婆子家帶的。”
顧客們的談論聲,自是能讓拿著藥秤抓藥的季清歌,聽的一清二楚。她沒想到剛剛來抓藥的婦人,竟然是季清靈的親祖母。
一抹憤恨自她狹長的鳳眼中閃過,她心裡道“常婆子,你怎麼還有臉來顏氏藥鋪抓藥?”
不管是出於常婆子虐待過季墨辰的原因,還是出於君馨蘭兩母女慘虐過季清歌的原因。那常婆子都是欠下了顏家血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