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捨不得啊?幾個菜加起來要不了多少。”我說道。其實我計算過,幾個菜加起來應該在兩百塊錢以內。
於是要小白告訴藍工,下班後我去找他們。
下班後,我們三人進了一家餐廳。我讓他們先點菜,他們先讓我點。上面有價格,就算四個人一人一個菜再加上其他的酒和飯,也就是一百多塊錢左右。我先點了一個肥腸,他們兩個人一人點了一個。老闆拿來了啤酒,倒滿了杯,我先品嚐了一口,然後我們幹了一杯。
我側頭看見小馮過身,我起身,叫住小馮,把他叫了過來,這樣一共四個人。一個四方桌,剛剛好。一會兒功夫,菜也上來了,我們頗有韻味的吃起來。
這時候小馮坐在四方桌的下方,背對路,他也很高興,我也高興,大家都高興。一起又幹了一杯。那個肥腸底下原來全是豆芽菜。
我側頭看見那個技工領班來了,那個技工領班好像和一個人剛好路過。他停住了,他朝我們這裡看著。我看著他,合不攏嘴,顯得不知道該怎麼辦?自己怔住了)於是他走了,我們接著吃。
這位小馮哥先前在床上“唧哩啪啦”,我很煩,打擾我睡覺。多多少少也聽見了一些,說是讀初中時候夥同他人**,然後睡在田埂上……原來那時候**的果然是你們!聽村裡人說是柏枝臺的幾個娃,他愛“八哥嘴”自己承認了。我嘴裡不說什麼,心裡著實厭惡。
他在餐桌上又開始了,沒人要他說,他自己說道:“我們那時候啊……”
“嗯。”小白顯得在聽。
“**呀!趕在田埂上……”他嬉笑著臉,眉飛色舞,彷彿回味起了曾經的光輝歲月,讓他至今想起來回味無窮。
我心裡尷尬,但表情不露,低著頭吃菜,又吃了口飯。沒想到小白問我:“他是你朋友嗎?”
那個“不是”就沒說出來,我笑著說道:“我們一起來的,從湖南老家一起過來的。”又看了看他,還好。
酒飽飯飽,結賬。我拿出一張百元鈔,怕不夠,於是兩張,問老闆多少錢?老闆算了下,一百多塊錢。
我付了錢,我們起身各就各位。
回去洗了澡,躺下就睡。
週末,毛先生媽媽問我:“弟兒,問你,你還請客吃飯啊?”語氣中又有責備意味。
我不吱聲,也不敢看人家。
飯後,我和小馮還有林子三個人在客廳裡,毛夫人坐在電視機正對面。三個人閒的沒事,我更無聊。毛夫人的手機很漂亮,我拿在手上,撥弄著,其實什麼都沒看到。裡面的畫面很清晰,看的很清楚。
“你看什麼?”她問我。
我看了一下她,接著摸她的手機。我真的什麼內容都沒看到,我又不是要看她的內容,只是覺得這手機很漂亮。
“你看什麼啊?”她問,有嗔怪之意了。
“放都!”林子小聲的說道。
我一聽,情緒反彈,還索性多摸幾下,才終於放下了。我笑著,始終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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