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邊和我們打電話,一邊說我們都是很難接觸到的人,是不是不太合適?”嚴簡憶吐槽道:“而且你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的?”
“你平時接觸的有錢人很少嗎?”她都懶得揭穿封覺歡過於龐大的人際網。
“不過你問得正好。”嚴簡憶來了興致,“孟家的事確實很有意思。”
她沒急著講,反而叫了沒怎麼說話的明司暮,“欸,明司暮,你還記得孟原緒他哥嗎?就孟元遇。”
等待了足足3秒,明司暮漠不關心的聲音才響起來,“孟元遇?你那個竹馬?”
“他又怎麼了?”
聽她這麼說,嚴簡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停,不要說他是我的竹馬。”
“你有點惡心到我了。”
提到了竹馬這個關鍵詞,封覺歡後知後覺地說:“呃……孟元遇該不會就是幾年前那個男的吧?就是那個破壞了你很多段戀情的那個。”
“對,就是那個男的。”嚴簡憶淡淡表示,“不過你能不能把你聲音裡幸災樂禍的笑藏一下?”
明司暮和嚴簡憶從初中認識到現在,她當然知道孟元遇是誰。
當時的孟元遇可是非常喜歡用“我是嚴簡憶的青梅竹馬”做自我介紹。
而明司暮是個極端臉盲,她一直沒記住孟元遇的臉,但她又常常和嚴簡憶在一起,所以孟元遇找嚴簡憶時,只要有她在他都會做一遍自我介紹,說上一遍“我是嚴簡憶的青梅竹馬”。
總而言之,她真的很難不記住孟元遇的竹馬身份
至於封覺歡,她和嚴簡憶認識的時候,嚴簡憶已經出國上大學了。
所以她對孟元遇的瞭解不多,也就見過那麼幾次面,雖然他也會對她說他是嚴簡憶的竹馬。
但封覺歡這個人吧,向來不在意男人的話,她只在乎嚴簡憶的話。
這就導致了她對孟元遇的印象是‘自作主張以竹馬自居,喜歡破壞人家戀情,疑似單戀’。
再加上嚴簡憶身邊的男人向來很多,要不是提起了竹馬這個關鍵詞,封覺歡根本想不起來他是哪號人。
見兩個人都想起了孟元遇,嚴簡憶耐心地用吐槽的方式把今天的事兒說了一遍。
說到最後她總結道:“……這兩個人都有病,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爹遺傳給他們的。”
封覺歡聽完後才提出疑問,“你是說,他們父親是在家裡的産業都平穩下來之後,就和孟元遇的母親離婚了。”
“娶了孟原緒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