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無兌要大乾封他做蜀王,聽調不聽宣,世代鎮守?還要益州都督府撤出蜀中。
卑鄙無恥之徒,趁國之為難,行悖逆之事。”
兵部尚書高岸,本就脾氣暴躁,此時更是氣的鬚髮皆張。
內有旱災,外有北狄虎視眈眈,這個時候司馬無兌卻要反了。
“而且這逆賊還勾結了斯隆國,打,就算勒緊褲腰帶,也要把這逆賊平了!”
禮部尚書孫執中咬牙說道。
戶部尚書陸冠不在,左侍郎費長纓在鏟牛糞,右侍郎陳卻剛被活埋。
只有兩個郎中來了,不敢表態。
其他大臣也吵翻了天,有的喊著要打,有的認為要冷靜,熬過旱災再說。
徐相看了一眼皇帝,沉默不語。
當時司馬元初離開京城,顧侯把斯隆國大相普贊跟他安排在一起。
顯然有意讓鎮守府和斯隆國勾結,此時鎮守府真的造反了,不知道顧侯的後手是什麼?
整個朝堂吵成一鍋粥的時候,一個粗布衣衫的俊朗挺拔的青年走進來。
讓所有人很詫異,仔細一看雖然臉曬黑了,但依稀可辨是顧侯。
不過好像不一樣了。
以前的顧侯渾身帶刺,彷彿隨時準備擇人而噬的暴躁猛獸。
此時確是平淡沉穩了很多,卻有一種讓人不敢輕易冒犯的氣勢。
“顧侯,司馬無兌勾結斯隆國反了,可有策略?”徐相終於沉不住氣了。
“滅了就是!”顧道輕描淡寫的說道。
“顧侯要帶多少兵馬,能滅了鎮守府?”高岸趕緊上前,表情急切。
“要快打,朝廷支撐不了太久。”
大乾能打的將領不少,但是要麼在北方鎮守,要麼在南方鎮守。
現在朝廷之中,真正能打而且打過大仗的就兩個人。